既然目的沒有達成,那他們隻會派出大量的人員去往附近查詢有關阮朔的一切信息。
像阮朔這樣外貌獨特的人行走在任何地方都會被注意到。
哪怕是這樣閉塞偏遠的山村,也一定會流傳出一些異色人的傳聞。
隻要那些叛徒不是真的廢物,就一定可以找到阮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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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徒的目的是取走聖子的心臟,就算不當場取走,也必然不會將聖子關在可能被逃脫的地方,絕對不可能在數十年後還讓阮朔出現在外。
這麼一想,阮朔從巫水苗寨的混亂中失蹤,必然出現在了某一處,被人關了起來。
期間還受到過折磨。
阮朔腦海中混亂的記憶、初見時身上毒蟲造成的傷口、在地下見到的有所準備的巫水苗寨叛徒……
張起靈速度極快,在山林間竄過,像是一道黑色的虛影。
他要想做的不是代替阮朔找到阮朔的過去,而是要將那些叛徒在整件事情中的定位摸索出來。
地下那處遺跡中,那些叛徒出現的時機和數量完全不正常。
就好像他們一直都知道地下有什麼,隻是礙於某種原因,一直沒能進入,直到阮朔在地下經曆天授,做了某些事,這才讓他們有了可趁之機。
若是能找到一些遺留下來的線索,或許能推斷巫水苗寨的叛徒們究竟在哪裡做了老巢、那股在背後影響一切的勢力究竟代表著什麼。
現在的情況,不僅僅是尋找過去這麼簡單了。
已經回到了吳山居的吳邪從快遞堆裡翻出了一個比較特彆的包裹。
寄件人的名字是張起靈。
看著手裡這個不大不小的包裹,吳邪嘴角一歪,很不屑的“嗤”了一聲,直接被氣笑了。
還真把他當傻子耍呢。
就張起靈、大祭司、阮朔,那三人的樣子,彆說寄快遞了,怕是連他家地址都不知道吧。
一直以來把他當魚一樣釣來釣去的隻有他三叔。
但是他三叔想釣他有的是辦法,絕對不可能用張起靈的名字給自己下餌。
這一定是知道張起靈的人送來的東西。
但是,把有關張起靈的東西寄給自己做什麼呢?
“寄寄寄,我看看你寄了什麼來。最好是打開就爆炸的快遞炸彈,把我直接炸死得了。”
吳邪氣話衝腦,不管不顧的就直接說出了口。
跟在阮朔三人身邊時,他就一直覺得仿佛有一雙無形的手在推動阮朔的行為。
這種感覺吳邪相信阮朔自己是完全感覺不到的,因為他是處在整個波浪中心的人,不像自己,出現在他們身邊純屬有緣。
可是他都沒來得及和阮朔說起這些事、這種感覺,阮朔就失了憶。
大祭司很聰明、很溫柔、很通透,但吳邪感覺的出,雖然大祭司對他沒有任何的惡意,甚至很是照顧,可大祭司一直都在和自己保持著一定距離。
溫柔中帶著非常疏離的分寸感。
這種人吳邪一直都不是很會應付,和他二叔有點像。
至於張起靈,吳邪一想起來就覺得有點頭疼。首先就pass掉了和對方討論過去的想法。
畢竟對方未必會搭理自己。
而現在,看著手裡這個快遞,吳邪又有種,自己好像也在被某雙手推動著,讓自己不斷去做一些自己本來可能不會做的事的感覺。
泥菩薩都有三分脾氣,何況是他這麼個人。
這種隱隱約約的感覺讓吳邪非常不舒服。
但是越不舒服,吳邪就越想把在他背後推著他的那雙手揪出來,看看對方究竟是何方神聖。
若是妖魔鬼怪,那自己可要為民除害了。
一旁的王盟從抽屜裡取了剪刀,放在吳邪的手邊,默默坐回了自己的老位置。
吳邪拿起剪刀就將快遞盒子拆開。
幾聲膠帶劃開的“撕拉”聲響起,吳邪裡裡外外、認認真真的把整個紙盒子掏了個遍,快遞盒子裡就隻有一盤看起來上了年紀的錄像帶。
讓王盟從舊貨市場淘了一台可以播放這個錄像帶的機器,吳邪一個人抱著機器和錄像回家開看。
天色漸黑,吳邪一個人坐在凳子上,眉頭緊皺著,嘴角有一邊向下撇,顯然是被弄的實在無語。
“寄一盤空錄像帶給我,讓我看雪花片,真有意思啊。”
吳邪這邊剛準備起身走近去將機器調整一下,想著直接快進,就見雪花閃爍中,突然出現了一個實景畫麵。
那是一個看起來灰撲撲的空間,一個人趴在地上,靠雙手挪動自己的身體。
挪著挪著,就主動爬向了錄製視頻的機器,手一抓,半個身子就撐在了桌子邊緣,再次出現時,吳邪看見了自己的臉。
那一瞬間,頭皮發麻的感覺、後背發毛的感覺、天靈蓋好像被人掀開的感覺全都聚齊了。
嚇得吳邪睜大了眼睛嚎了一嗓子,心率飆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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