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小白毛。考慮好了嗎?”
阮朔仔細看了看黑瞎子此時的狀態,很輕的搖搖頭,“你的眼睛問題很嚴重。”
“我不能按照你所說的那樣做,真的做了,你有很大的可能會死。”
聽著阮朔的話,黑瞎子唇角笑意不散,很隨意的從自己上衣的口袋裡抽出一瓶酒,用牙將蓋子咬掉,仰頭喝了一口,隨後抿了抿唇。
“死有什麼好怕的。我死過很多次。”
像是變魔術一樣,黑瞎子不知從哪裡又抽了一瓶酒出來,直接拋給了阮朔,說話的語調還是很漫不經心,“你隻管做就行,我不會去追究你的責任。”
阮朔揚起手接下那瓶酒,他沒有學著黑瞎子用牙咬,而是皺了皺眉,“那也不行。要是被我阿爸知道我用蠱把你弄死了,他一定會說我。”
“要不這樣,我讓我阿爸也幫你看看。要是他有把握,我就把蠱蟲放進你的眼睛。”
“大祭司嗎?”黑瞎子挑眉點點頭,“那我這個人情還真是賺大了。”
阮朔不在意這個,而是低頭,用手指摳了摳酒瓶的蓋子,試圖找到打開的地方。
隨口說著:“不算人情,阿爸說你是我朋友,他教過我,朋友和朋友之間也是一種很親密的關係。況且你為我解答了。”
阮朔還在研究怎麼把酒瓶蓋子打開,沒有注意到,“雖然我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但我總覺得,我應該和你關係不錯,因為我就算是被你打敗了,也一點都不討厭你。”
正在喝酒的黑瞎子被這話說的差點把自己嗆住,抬手擦了擦自己唇邊流下的酒液,再轉過頭,就看見了張起靈已經睜開了眼睛,幽幽的望向他們倆的位置。
“咳……那什麼,我忽然想起來我還有件事沒做,下次再聊。”黑瞎子乾脆利落的起身,酒都不要了,趕忙走開。
阮朔“欸”了一聲,看著黑瞎子走遠的背影,覺得這個人簡直奇怪。
不就是自己承認把他當成好朋友了嗎?怎麼還害羞,走得這麼快。
正要把酒放下,手腕就驀地被人握住,接著手裡的酒瓶就被人拿走。
張起靈的視線像是點綴了天邊星辰的碎光一樣,認真明亮到了一種可怕的地步。
“你剛剛說,不討厭他。”張起靈聲音很低,像是在壓抑著這段時間所感受到的一切名為嫉妒的情緒。
阮朔覺得自己心口有點悶悶的,一種想要占有什麼的情緒不斷傳遞而來。
這種情緒像是被投入了木柴中的一顆火苗,轟然將阮朔內心深處的某種情緒點燃。
遮蔽了阮朔心頭許久的灰霾散去,熟悉的刺痛在大腦中再次出現。
阮朔有些難受的皺了皺眉,低下頭。
沒有得到答案,也不想從阮朔口中得到任何答案的張起靈鬆開阮朔的手腕,握著酒瓶瓶身,雙指很輕鬆的一捏,瓶蓋被打開。
剛準備遞給阮朔,就發現阮朔額頭冒出了細密的汗珠,眉頭緊鎖。
張起靈丟下手中的酒瓶,接住失去了意識的阮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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