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留記號的留記號,收拾裝備的收拾裝備,查看四周情況的查看四周情況。
坐一邊休息的坐一邊休息。
吳邪和阿寧這兩人經過昨天一晚上的恢複,天亮時體力就已經充盈了很多,都著手開始幫著乾活。
吳邪比較貼心,知道阮朔暈車,且一路尋找他和阿寧的過程中默默出了很大的力,本著一定要想方設法讓自己恩人坐車坐的舒服些。
他專門叫上潘子和王胖子兩人幫忙,將車子後麵的敞篷車鬥專門用鐵架子撐了起了四個角,做成了半敞篷。
既通風又擋雨。
還很細心的清理乾淨,鋪了兩張毯子。
做好之後就非常熱情的讓阮朔一定要上去試試,不舒服他再改。
這操作把張起靈在內的眾人都看的一愣一愣。
看著比昨天舒服不少的車鬥,阮朔蹙眉抿唇,清冷好看的眉眼間浮現出困惑和不解。
腦子裡一大堆問題堵在喉嚨,不知道先說哪一句好。
不過改都改了,這樣做確實會讓自己順服很多,於是阮朔也就沒拒絕。
順著吳邪的意願,阮朔主動上了車。
坐在毯子上,阮朔屈膝,手肘架在膝蓋上。
深紫色的漂亮眸子裡是大大的疑惑
他到底什麼時候給吳邪下了強效迷魂藥,能把吳邪迷的中毒這麼深,一直覺得自己是個頂頂好的人?
他乾的不都是壞事嗎?
自己嚇唬吳邪嚇唬的還少了??
其實阮朔不知道的還有。
眾人疑惑歸疑惑,卻統一覺得吳邪做的對。
就昨天那景象,連阿寧這個旁觀者都覺得十分罕見。
明明是那麼冷情冷血的一個人,除了對自己人表露過關心以外,對其他人連個好臉色都不給。
卻可以為吳邪做到堅持這麼久坐車不抱怨。
下車後更是一馬當先走在前麵去找吳邪。
找到後更是情緒失控,表露出了自己較為脆弱複雜的一麵。
看著就像個要被風吹倒的柳樹一樣,身影頎長虛弱,眉目間積蓄著急切和慌亂的薄怒。
這麼一套下來,原本還對阮朔有那麼一點點戒備心的潘子都打心眼裡覺得,阮朔是真心把吳邪當成了朋友。
隻是對方不善於表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