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往下沉了兩米,張起靈鬆開圈著阮朔後腰的手臂,主動分開,結束了這個帶著求死意誌的吻。
阮朔眼角微紅,心口和眼中的淚在水中悄然散開,雙手還捧著張起靈的臉不放,指尖微微顫抖著。
看向張起靈的眼神中都帶著很淺很淺的麻木死意。
帶著厚厚老繭的手掌拂過阮朔的眼尾和臉頰,張起靈的動作溫柔,強勢將人摁進了自己懷裡,抬手拍了拍對方的後背,用腳推著水,兩人一塊上浮。
受過傷的人,心不會完整。
厚厚的疤和結好的痂需要其他力量來淡化。
這次是他冒失了,引出了阮朔這一麵。
已經蹲在了大祭司身邊的小怪物用肉乎乎的小手捧著自己的下巴,腦袋左歪歪、右歪歪,看著眼前不斷冒出小氣泡的水麵。
“咪……耶耶,咪?阿卟?”
伸出一隻手扯了扯大祭司的褲腳,小怪物仰著頭。
大祭司盯著水麵看了一會,倒沒看出什麼危險和不對勁,便遞給了小怪物一個安心的視線,讓小怪物耐心再等等。
同樣在看著水麵情況的還有在角落休息黑瞎子,和受了傷,正躺在地上的吳三省。
剩下的就是最開始一直表現出不耐煩和陽奉陰違的拖把。
跟在吳三省隊伍裡這幾天,他乾了些背主的事情,此刻正被大祭司勒令,雙手抱頭,蹲在角落,沒有反省夠時間就不準起身。
和他一塊的還有四個人,全都被大祭司用武力強行鎮壓,一人給了幾拳,命都乾掉了半條,差點交代在西王母城池的遺址裡。
被打服後,五人就老老實實的抱頭蹲在角落反省,像是等著被家裡人贖出看守所的小混混。
睜著眼睛,看向大祭司,時不時的瞟一眼水麵,眼神中充滿了好奇和戒備。
等張起靈帶著阮朔,兩人一塊從水裡冒出頭,就瞬間迎接了他們的注目。
黑瞎子笑著“喲”了一句,“啞巴、白毛,好久不見?”
然後視線落在阮朔和張起靈兩人嫣紅的唇瓣上,嘴角的笑意完全壓抑不住,就差把‘兄弟和兄弟在水裡親嘴了,真有意思’寫在臉上。
阮朔看了一眼斜靠著牆壁的黑瞎子,抬手將自己濕漉漉的長發抓了抓、攏了攏,沒有開口理會對方。
心理活動轉變太快,他現在疲憊的很。
張起靈則是對著黑瞎子微微點頭,算是給了個回答。
兩個長得各有特色的大帥哥不穿上衣,在水裡一塊冒出來,那寬肩窄腰,細皮嫩肉的,畫麵還挺有觀賞價值。
拖把用手捏著自己的耳朵,假裝在抱頭,視線一下就被阮朔過腰的白色長發、微紅的眼尾、以及精致俊美的五官吸引。
心中忍不住讚歎道:真漂亮啊這人,還白頭發呢。
隨後視線轉向阮朔平坦、正在滑落水滴的胸口。
遺憾的在心裡補了句:可惜是個男的。男的長這麼好看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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