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張起靈動作自然的走到了阮朔麵前,一手握著阮朔的手,一手將毛巾貼在阮朔的肩膀和臉頰處,也和大祭司一樣,動作輕柔的幫著阮朔擦水。
阮朔眨了眨眼睛,覺得情況有點怪,但又說不上來哪裡怪。
一旁看戲的黑瞎子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表情玩味。
總覺得下次再遇見張起靈、阮朔、大祭司三人在一塊的場麵,自己可以提前備著些乾果瓜子什麼的磕一磕。
張家人,沒意思。
但南遷一脈的張家人,都很有意思。
蹲在角落的五人流暢的將痛哭流涕的表情切換成了麵麵相覷,顫顫巍巍的跪著,不敢亂動。
他們剛才還在猜那兩個長頭發的之間是什麼關係,現在怎麼又加了一個男人?
城裡人玩的這麼花嗎?
躺著的吳三省扭過頭來,正好就看見了阮朔被張起靈和大祭司一前一後夾著,雙方都在阮朔赤著的上身摸來摸去。
感覺自己看見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吳三省的世界觀被震碎,愕然轉回自己的腦袋,愣愣的看著頭頂的黑暗。
張先生他……
嘶,不對啊,小哥不會是那種人。
他家大侄子嘴裡一直念叨的阮先生看著也不像……
不對不對,這還是在地下呢,他們到底在乾嘛?!
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了一堆,吳三省卻不敢再去窺探大祭司的所作所為。
說到底,九門對三人中的兩人都有愧,自己實在是沒有立場去插手張先生和小哥的任何決定。
“你自己身上都還有水呢,不擦擦?”阮朔看了看張起靈還在滴水的黑發。
“不用,你先。”張起靈僅僅是抬眸看了一眼阮朔,便握緊了阮朔的手,將毛巾摁在阮朔的下巴上,往胸口慢慢移動。
阮朔被這種親密的動作弄的手足無措,閉了閉眼睛,隨後反手抓住了張起靈的手腕。
邊上有八雙眼睛看著,他家的族長大人這是在做什麼?
“阿哥啊……你、你自己擦。我有阿爸幫我就行了。”
說著,阮朔耳根子爬上了一些紅,往後退了半步,往大祭司的懷裡湊了湊,主動和張起靈拉開距離。
主動終結了讓他覺得有點不太自在的氛圍。
黑瞎子和角落的那五個紛紛覺得失望,在心裡悄悄歎了口氣。
暫時獲得‘對局’勝利的大祭司唇角噙著微笑,眸色溫柔如春,連著幾天的嚴肅表情瞬間就消失不見。
語氣都軟了不少,變回了阮朔最熟悉的大家長模式。
“阿朔,你發間綴著的鈴鐺臟了,我幫你取下來。”
“嗯?好。”阮朔欣然同意。
裹滿了淤泥,鈴鐺確實很臟,是該取下來洗洗。
感受著手心慢慢散掉的熱意,張起靈不著痕跡的挑眉,收回手。
總覺得……阮朔這種硬裝做沒事的羞怯表情很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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