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覺得自己不行,背不了。
“行行行,我不背,免得把你摔了。來,繼續扶著往前走吧。”
吳邪氣鼓鼓的自我妥協。
心裡卻在碎碎念:不就是體力麼,等回去他就找個老師,再不行就報個武術學習班,什麼刀槍棍棒、散打柔道跆拳道,挨個學一遍!
捏碎那塊刻著咒紋的血色怨骨的瞬間,阮朔與張起靈貼在一塊的肌膚上同時閃過了淺紫色的蛇影。
快速將自己的意識收回,阮朔還有些晃神。
低頭看著自己滿是鮮血的手心,阮朔趕忙起身去找水洗手。
見兩人在帳篷裡沒有動靜,已經做好決定的大祭司走近,站在帳篷外,低聲詢問:“阿朔,睡了嗎?”
阮朔著急忙慌的洗洗手、洗洗臉,隨便撩起自己的衣服擦擦,起身。
“沒有睡,阿爸,怎麼了?”
聽見阮朔平靜的語氣,大祭司這才掀開簾子,步入帳篷內部。
視線簡單在躺在床上的張起靈身上掃了一眼,又看了看臉頰上還沾著水珠的阮朔。
血腥味並不是什麼比較容易擴散在空氣中的氣味,但大祭司對這個氣味很是敏感。
黑沉沉的都眸子對上深紫色的眸子。
大祭司緩緩開口:“彆一個人去做危險的事。我還在,我可以陪著你。”
阮朔明白,這是大祭司看出來了自己剛剛使用了比較危險的巫術。
低下頭,乖乖應了聲:“好。”
大祭司:“族長身上的術已經成功解了,是嗎?”
阮朔再次點頭,露出了個討好賣乖的笑:“嗯嗯。有小紫蛇幫我,其實並沒有危險的,阿爸不用擔心。”
大祭司並沒有選擇教育阮朔該如何如何做。
他的小孩長大了,有自己決斷事件的能力。
乾涉過多,並不是好事。
“剛剛我已經用纏絲蠱詢問過吳邪等人,他們現在的情況都還尚可,唯有隱藏了身份的那名張家人受了傷,需要及時治療。”
“三分鐘後我會沿著裂隙邊緣的繩子進入通道內。”
“阿朔,你先在地上守著營地和族長,半個小時後,若我並沒有用纏絲蠱聯係你,你再下來不遲。”
聽著大祭司的安排,阮朔有些不放心。
“張瑞呈知道我們一定會進入地下,他必然會在下麵設下各種圈套和機關,等著我們所有人闖入。”
“阿爸,你一個人下去會不會太心急了?”
“無礙,我有應對之策。”大祭司抬手,示意阮朔不要著急,隨後將手握攏,再次打開時,大祭司的手心已然停歇著一隻純黑色的小蜘蛛。
向前兩步,大祭司微微彎腰,握住了阮朔的手,將這隻純黑的蜘蛛蠱放在阮朔的手心。
“我曾在秦嶺地下的地宮裡給張瑞呈種下了特殊的蠱毒。這個小家夥可以辨認蠱毒的氣息,它可以在地下為你指路。”
說著,大祭司握了握阮朔微涼、還沾著水珠的手心,神情鄭重,“不可冒進、不可莽撞、更不可意氣用事。”
“阿爸這麼信任我,我不會不聽話的。”阮朔乖巧回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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