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有些沒禮貌了。
抬手撓撓頭,不是很好意思的笑了笑,開口:“我就是看見你脖子上好像出現了一圈字。”
“那不是漢字吧?”
“之前怎麼沒有呢?”
“它好像是突然出現的。”
張海客閉上了嘴,用左手捏了捏自己被撕裂的衣領,表情很是自然,沒有絲毫的露餡。
輕咳兩聲,才開口:“那是梵文。沒什麼特彆的。”
“梵文?”吳邪越發的好奇,隨即就直接坐在了張海客的左手邊,繼續問。
“我看小哥身上和阮先生身上也都有紋身,他們倆紋身麵積很大,肩膀、胸口、腰上,都有。”
“據說,那好像是他們家族特有的象征。”
“而且平時是看不見的,隻有體溫升高到一定程度才會慢慢出現。”
“你這圈,好像和他們的紋身很相似啊。”
吳邪的話若有似無的在釣著張海客說出一些情報,也像是在打探張海客的口風。
早就察覺到這點的張海客更不想回答吳邪的問題。
身為研究了吳邪許多年、模仿了吳邪許多年的人,他很了解吳邪的聰明程度。
一件不怎麼值得人去注意的小事,若是吳邪將之放在心上並加以推敲,那麼,那件小事背後的大事就會被吳邪尋找出蛛絲馬跡。
張家的紋身非常特彆。
尋常的紋身不可能做到遇熱顯現。
張海客皺著眉,心道:早知道就不管脖子上那圈被阮朔用蠱蟲絞出的傷口,直接用偽裝的材料把脖子也糊上了。
事到如今,還是裝死吧。
張·即將掉馬·海客:“……”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吳邪表情還是保持著好奇和微微的探索欲,但看著張海客偏過頭,並不說話,而是閉上眼睛,不隻是昏迷了還是睡著了,便也沒有繼續去追問。
慢慢的,吳邪臉上的笑意斂起,黑暗中,他的嘴角沒有任何弧度,看起來十分的冷靜。
原本單純清澈的眸子浮現了些許冷銳之色。
視線掃過張海客的脖頸。
那圈小字已經隨著張海客的體溫下降而緩慢消失。
心中那個猜想越發的明確,吳邪反而勾唇笑了笑,撐著身子的手鬆開,和張海客並排靠牆休息了起來。
輕歎:“要是被阮先生知道我們所有人都掉進了坑裡,還被水衝到了地下的通道,指不定又要被他嫌棄——真是群沒用的廢物,了。”
“哎,劉遠,你覺得阮先生會這麼說你嗎?”
吳邪小心碰了碰張海客的左邊胳膊,語氣平常,和尋常聊天時無異。
“……”張海客忍了忍,還是沒打算回答。
這要是回答了,可就代表自己還有思考的能力,保不齊要接受更多的問詢。
沒有得到張海客的回複,吳邪卻低頭笑了笑,自己言語一樣,繼續說著話。
“我覺得,阮先生應該會對我們所有人都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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