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寧不了解建築專業的人的頭腦,也不了解建築專業的人的熱情,故而沒有被吳邪吸引注意力。
台階的兩邊各有一個突出的蛇頭,吳邪湊近,將蛇頭石雕上的青苔剝下來部分,仔細看了看。
這兩個蛇頭石雕和自己不小心掰下來的那個幾乎一模一樣。
隻是這兩個蛇頭有拳頭那麼大,自己口袋裡揣著的那個隻有鴿子蛋大小。
撓撓頭,吳邪用食指指背蹭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內心十分愧疚。
“劉遠,劉遠,你在附近嗎?我們出來了。”吳邪還沒完全走上台就就開始喊人。
阿寧抬頭看了一眼,微微蹙眉。
平台上的黑暗,似乎……黑的有些眼熟?
“……眼熟?”
阿寧低聲自疑。
什麼時候自己也變得疑神疑鬼了?
甩了甩頭,阿寧將自己腦海中雜亂的想法摒除出去,剛走到台階的一半,吳邪還在呼喊的聲音就停了下來。
四周隻剩下水道中潺潺的水流聲,寂靜在一瞬間衝擊著阿寧的心臟。
吳邪呢?
出事了?
剛這麼想,吳邪帶著崩潰和哭腔的聲音就再次傳出。
“劉遠!劉遠!阿寧、阿寧你快來看看,他是不是昏過去了?”
心口一緊,阿寧三步並作兩步,快速衝上平台。
驀地,四周漆黑的薄霧讓阿寧腦海中閃過一個不妙的想法。
果然,一回頭,阿寧就看見吳邪正抱著一團空氣,眼角微紅,泫然欲泣,模樣十分悲傷。
看起來就像是很好的兄弟死在了他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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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寧無奈的抿了抿唇角,走近吳邪,“吳邪,彆抱著了,你中了——”
話還沒說完,吳邪就轉過頭,用一雙急的通紅的眼睛看向阿寧,嘴唇顫抖,眼角竟然真的有眼淚滑落。
“阿寧,怎麼辦?我根本就摸不到他的脈搏,他好像……”
“是……是我錯,他死了。劉遠他……死了。”
可能是被吳邪這種表情所觸動了內心的某處,阿寧愣了愣,視線緩緩從吳邪的臉上、肩上,轉移到吳邪空蕩蕩的懷裡。
對她這個為老板賣命的雇傭兵來說,死並不需要被歌頌、被傳唱。
但能被人記住,暫存於心,就不枉活這一趟。
雖說現在還不能確認跟在自己身邊的劉遠究竟是不是劉遠,但阿寧對這個‘劉遠’的印象很不錯。
若是這裡真的躺著‘劉遠’,那自己的內心可能也會短暫的為對方傷心一下。
想著,阿寧的視線柔軟下來,蹲下身,將手搭在吳邪的肩膀上,拍了拍,“彆太難受,看開點,我們先走出去。”
走出了黑霧,幻覺就會慢慢消失。
吳邪低下頭,雙肩顫抖,緊緊的將不存在的屍體抱在自己懷裡,反複自責。
簡單在心裡難受了幾秒鐘,阿寧就準備開口對吳邪說——你看見的是假的,快走吧,我們去找真的。
開口前,視線一瞥,阿寧注意到,吳邪腳邊竟然有個孩童的腳印。
阿寧瞳孔微縮,趕忙起身,沿著腳印的方向看過去。
腳印似乎是突然出現,在附近轉了小小的兩圈,就沿著水道不斷向黑暗延伸而去。
阮朔的孩子來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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