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遷一脈好像從本家分出去後就一直處於神秘未知的狀態,若這些是張家南遷一脈之人的命牌,倒也說得過去。”
張海客放下手中的木牌,“但是,為什麼全都在近期碎裂、燒毀?”
身為活了一百多年的‘老人’,張海客深知,能這麼被密集排列,掛在祭台周圍的木牌都十分重要。
這幾乎是可以被視作和性命等同意義的重要之物。
眼下這些木牌碎裂、焚毀,所代表的必定是木牌上那些姓名對應的人都出現了意外。
可惜,沒有任何的信息的情況下,張海客無法得出準確的結論,隻能起身。
左右無事可做,乾脆就去看看四周的情況。
一路吃了個爽的小怪物從黑暗中走出,用一隻手摸著鼓起來的肚子,張嘴打了個飽嗝。
見到張海客,小怪物壞笑著跑上前,右手背在身後,仰著頭,看向張海客。
“你、喔,給給。”
說著,小怪物不斷示意張海客伸出手。
說實在的,張海客很清楚阮朔、張起靈、大祭司這三人不在時,小怪物有多麼調皮。
如果可以拒絕,他一定不會伸手。
可憐的就是,他不能拒絕。
手伸出,小怪物立刻抓住,生怕張海客臨時變卦,把手收回去。
咽了咽口水,張海客難得緊張。
“嘻嘻。”
小怪物的小肉手打開,丟了一顆藥丸在張海客的手心,圓溜溜的紫葡萄般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張海客。
“這……這是屍鱉丸?!”張海客震驚。
手心的黑色藥丸隨著身體的動作而滾動了兩下,張海客連忙平複自己的情緒。
“小家夥,這是從哪裡找到的?”
聽著張海客這麼問,小怪物非常傲嬌的偏過頭去,“哼。”
哼完了就鬆開張海客的手,背過身,什麼也不說,鑽回了黑暗之中,不知道做什麼去了。
張海客蹲下身,趕忙在阮朔留下來的裝備裡找出了可以存放屍鱉丸的密封袋與小盒子。
被水流衝刷著的吳邪和阿寧兩人幾乎在鬼門關走了一遭。
兩人無處可躲,隻能用身體扛著水流的衝擊,和水道中堆積的那些垃圾一樣,被大量的水猛的衝到了整個通道的最末端。
水量越發的大,吳邪和阿寧兩人努力屏息,儘可能在充滿雜物的水中保持著自身情況的穩定。
“咕嚕咕嚕……”
吳邪費力將自己的頭探出水麵,就見到水道儘頭是一個出水口。
所有的水流都在往前方未知的黑暗輸送。
再不快點跑,他們倆都會被衝下去。
“阿寧!阿寧!”
吳邪掙紮著,根本顧不上自己喝沒喝臟水。
阿寧的狀況和吳邪相差無幾。
兩人像是在海底墓時一樣,被水流擠著,變成洗衣機裡攪動的衣物。
眼看著距離出水口越來越近,阿寧隻能大喊。
“來不及了!護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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