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感覺出來嗎?遠兒和咱們配合的老默契了,有這樣的人在邊上,就算是你次次開棺起屍,咱都應付得過來。”
這兩句話王胖子說的很認真,不像是在開玩笑。
腦海中浮現了離開底下的西王母古城時,劉遠那張腫的幾乎看不出五官長什麼樣子的臉,吳邪陷入深思。
但他還是很隨意的聳了聳肩,勾唇笑笑,在進入房間之前給王胖子甩了句:“那你可要加油啊,胖子。”
關上門,走廊暫時陷入沉靜。
酒店後廚,大祭司走上前,將門一把推開,看了看廚房內的黑暗,轉身,把門關上。
走出去大概七八米的距離,大祭司進入了一個拐角。
輕輕鬆鬆就翻過圍牆,半蹲在牆頭,低頭去看笑著站在角落的人。
黑瞎子仰起頭,看向找到了自己的大祭司,原本交疊在一塊的雙臂鬆開一隻,抬手對著大祭司招了招,“好巧啊,大祭司。這麼晚你也睡不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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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祭司的視線落在黑瞎子的臉上,黑玉一般溫潤沉靜的眸子微微垂下,細長的睫毛在眼瞼下透出一小片陰影。
一個二十出頭的、有著黑色長發的俊雅青年蹲在牆頭認真思考著。
驀地,大祭司緩緩舒了一口氣,單腿曲著,手臂壓在膝蓋上,直接坐在了牆頭上,下巴微抬,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黑瞎子,溫和的氣質變得淩厲,鋒芒半露。
冷冷開口:“你是阿朔的朋友,也是族長的朋友。我不會動你。”
“但你要想清楚,一旦你準備做、或是做了傷害他們的事,我可以有各種各樣的辦法讓你吃到苦頭、付出代價。”
說這話時,大祭司的神色異常的冷靜,就好像與溫柔的自己割裂開來,呈現出了另一個自己。
黑瞎子明白的很,趕忙舉起自己的雙手以證清白,“欸,大祭司,冤枉啊。”
“我也是認真把他們當兄弟的,怎麼會傷害他們?”
回應黑瞎子的是大祭司從自己的腰間取下已經收回的蠱鈴。
白皙修長的手腕露出一截,大祭司握著鈴鐺的把手,很輕的晃了一下。
叮鈴——
一道極為清脆悅耳的鈴聲自大祭司手邊擴散開來。
黑瞎子似乎感覺到了自己身上在發生某種變化,下意識往自己右肩一看,一隻隻有米粒那麼大的黑色蜘蛛赫然停歇在了自己的肩上。
“我的孩子們告訴我,你在雨林裡采了一些藥。”大祭司微微歪頭,看向黑瞎子。
牆頭上坐著的青年從外表來看沒有半點攻擊性,溫溫柔柔的,但黑瞎子卻深刻感受到了來自巫水苗寨大祭司的壓迫感。
抿著唇漾開一個燦爛的微笑,黑瞎子選擇不和大祭司玩藏著掖著那一套。
畢竟,巫水苗寨這一脈的張家人,好像都格外的‘瘋’。
“其實就是一點幫助兩人感情進一步發展的草藥罷了,無毒無害。”黑瞎子非常無辜的攤手。
“說起來,這還是小、呃,阮朔拜托我的。”黑瞎子清了清嗓子,將放在了自己外套的那包已經加工好了的藥粉取出,對著大祭司伸了出去。
“阿朔拜托你的?”大祭司一下就收斂起了自己外溢的壓迫感,身子前傾,想去看看黑瞎子手裡的藥究竟有什麼效用。
但等他飛快的從黑瞎子的話裡提取到關鍵信息——幫助兩人感情進一步發展的草藥。
大祭司身子一僵,愣了愣。
“咳咳……”姿態霸氣外露的長發青年神態不自然的低下頭,手握成拳,抵在唇邊掩飾尷尬。
倒也是了,阿朔和族長兩人一直以來都黏在一起,但卻從未有實質性的舉措。
如今小情侶拜托共同的朋友尋找一些……
也是合理、也是合理。
“……是我關心則亂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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