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對方就算不說,自己也不吃虧。
畢竟,最後要死的不是自己。
事實倒也正如阮朔所猜測的那樣,一聽見阮朔這麼說,盤馬的臉上就劃過一抹淺而淡的怒意:“當年,我的父親救了他。現在,你要毒死我。苗人巫師,不講恩情。”
話裡話外都是譴責阮朔做事不地道。
這可把阮朔聽笑了,當即就將獵刀往下一甩,直接插在了盤馬的麵前。
“搞清楚我為什麼要毒死你。”
那差點穿入他後背的箭都還在樹乾上插著呢,這老頭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接下來阮朔也懶得再和盤馬廢話,走上前,單手一拽,就這麼直接拖著被飛鏢上的毒素毒的失去了行動能力的盤馬往張起靈離開的方向走。
兩人在天亮後互相商量過,分頭行動,各自在附近的山裡探查情況。
眼下自己遇見的這個腦子有問題的老頭就是自己此行的收獲。
盤馬從沒遇見過像阮朔這樣不顧他人死活的人,也沒遇見過像阮朔這樣可以單手拽著一個人就這麼直接在林子裡拖行的人。
簡直……簡直不可理喻!
被拖拽了至少數百米,盤馬左肩飛鏢裡的毒素已經蔓延了盤馬的全身。
這個麵容黝黑蒼老的老獵人表情萎靡。
前不久還滿含精光銳意的眸子半闔不闔,雙唇呈現出了非常典型的中毒症狀,已然變為了深紫色。
起初,盤馬還會用語言和微弱的掙紮試著讓阮朔放開自己。
到了後來,因為毒素的蔓延,盤馬幾乎全身都處在麻木和尖銳刺痛的症狀下,根本無力支撐他反抗的行為。
再加上阮朔毫不留情,說是拖拽,就真的拖拽。
任由盤馬的後背與地麵以及碎石、雜草相接觸、摩擦。
幾百米走下來,盤馬後背處的衣服早就被刮爛,暴露而出的乾瘦皮膚血呼啦差,蹭出了大片大片的傷。
讓盤馬覺得慶幸的是,他在進山之前都會尋一根結實的木棍背在後背。
這是以前的人用來提防有野獸從背後竄出,突然襲擊自己脖子而想出來的簡單有效的保命辦法。
如今這根棍子依舊在盤馬的後背,被盤馬用來當墊子,儘可能的減少被拖拽期間後背蹭傷麵積的增大。
路上,阮朔用纏絲蠱給張起靈發去了消息。
接到消息的張起靈迅速往回趕,很快就看見阮朔、以及阮朔拽來的盤馬。
那雙黑玉一般沉靜淡然的雙眸簡單掃了一眼阮朔身後的人。
還活著。
還活著就夠了。
張起靈簡單鬆了口氣,視線落在阮朔的身上。
不知不覺間,張起靈對阮朔各種可以稱之為惡劣的行跡要求放的越發的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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