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阿哥等等,我還想問問這個老頭知道些什麼呢。”阮朔拽著張起靈的手,拉著張起靈走到了裘德考身邊。
被阮朔的蛇蠱咬了一口,裘德考剛開始的那十秒還很害怕,但十秒過了,他並沒有感覺到身上出現任何異樣。
還在思索間,阮朔就已經伸手,像是拎小雞仔一樣,把裘德考從地上薅起來,直接摁在了輪椅上,站在裘德考的背後,左手的手掌摁在裘德考的肩上。
看起輕飄飄的動作,一下就牽製住了裘德考的身體,讓裘德考根本就動不了。
無視裘德考的驚懼,阮朔貼心的俯下身,靠近裘德考的耳邊,如同惡魔低語一般,笑著開口:“說啊,你的籌碼。”
“興許我聽高興了就放過你了呢?”
“活到現在還撐著不死,一定很辛苦吧?”
“忘了和你說了,剛剛那條蛇叫泯生蛇蠱。你是不是沒見過這樣漂亮點的小蛇?他的毒性可是非常奇怪的。隻有同樣為泯生蛇蠱白蛇的蠱蛇才能為你解毒。”
“如果你說的故事很有意思,值得聽,我就為你解毒。”
“如果……”阮朔的手輕輕移開,走到了裘德考的對麵,拉開椅子,大馬金刀的坐下,單腿翹起,垂眸一笑:“如果你讓我覺得你說的話很沒意思,我就做個好人,送你們所有人上路。”
裘德考咽了咽口水,驚懼不已。
憑借多年與人相處積累下來的辨人經驗,裘德考看得出,眼前這人根本就沒有在開玩笑!
他是真的很想找個非常隨便的理由把自己和自己手下的人全殺了。
心裡再怎麼覺得恐懼,但裘德考麵上卻努力壓製著,不顯山不露水。
說起來,這是他和阮朔的第一次見麵。
以往,阮朔都是出現在自己出錢組織的隊伍裡當臨時的編外人員,現如今真正見了麵,裘德考才能理解阿寧的第一份報告裡,阿寧為什麼要寫阮朔是個不講理的偏執瘋子。
心有餘悸的看著坐在自己眼前的阮朔,裘德考又小心轉過身仰起頭,看向站在原地,並沒有移動過的張起靈。
裘德考本打算試探著讓張起靈這個,在阿寧報告中‘能約束阮朔’的人開口,壓一壓眼前這個白發殺神的殺意。
但裘德考發現,張起靈根本不鳥自己。
這是……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裘德考:失算了。
阮朔不耐煩的用手指點了點桌麵,充滿冷意和殺意的深紫色眼眸直直的盯著裘德考,讓裘德考不要磨蹭。
暫停心中的各種紛亂思緒,裘德考咳嗽了兩聲,收回了自己的視線,盯著桌麵,愣了兩秒,用來調整狀態。
氣氛正在變化著,有些凝重和緊張。
“我本打算利用這些消息,讓你們和我合作。到現在看來,是沒辦法了。”
裘德考抬眸,深陷的眼球蒙著灰白色的霾,默默注視著阮朔,開口:“我曾經在長沙,見過你身邊這位先生。”
“我知道一些,哦不、是不少有關你身邊這位先生的……家族的信息,這其中,包括他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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