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看了幾秒鐘,裘德考一無所獲。
他並沒有從張起靈的眼神和微表情中看出一些動容。
在一邊坐著的阮朔占有欲作祟,直接將左手捧著的血色蜘蛛蠱丟給了裘德考,右手手腕卷著的纏絲蠱也瞬間化作細長的絲線,纏繞住了裘德考的脖子。
纏絲蠱的絲線一端被阮朔死死捏在手中,用力一拽,拽的裘德考不得不踉蹌著往前撲,用手撐著桌角才不至於被阮朔直接拽的摔趴下。
“老頭,我說了,我沒有耐心。”
“你、九門、黑飛子、張啟山、汪家……我都不在乎。”
“再不說我想聽的,就、去、死。”
阮朔十分努力的壓抑著自己的壞脾氣,儘可能用一種比較溫柔的語氣威脅裘德考。
殊不知,這樣的威脅竟然比凶狠陰沉的語氣說起來更讓裘德考感到心慌。
血色蜘蛛蠱更是順著裘德考的手背往裘德考的肩膀、脖子附近爬,嚇得裘德考根本不敢輕舉妄動,渾身僵硬,再次開始喘著氣。
張起靈伸手,沒什麼威懾力的攔了一下,示意阮朔暫時還不需要著急。
他們現在有的是時間,而眼前這個人,時間可不多了。
最先失去耐心的,隻會是裘德考。
血色蜘蛛蠱已經順著裘德考的手臂肩膀爬到了裘德考的脖子附近。
已經被小黑蛇咬過一口的脖子簡直多災多難。
八條蜘蛛腿在脆弱的脖子上爬,這感覺可謂是讓人雙腿發軟。
“我調查過九門的張大佛爺、張啟山,所以我知道了東北張家。我還調查張啟山要尋找的張起靈,所以我知道了東北張家的族長都會叫張起靈。”
“我還調查了東北張家,所以我知道了,最後一任張起靈,其實是張家人和外族人生下的孩子。而將孩子抱回張家的,就是這個董燦!”
裘德考把自己好不容易搜查到的秘密說出,瘋狂的顫抖著,臉上、身上,全是冷汗。
東北的張家人信息根本不好搜查,他能掌握這麼多,幾乎是耗費了大半生光陰才能搜查來的全部信息。
他已經儘力接近許多時間後迷局的真相了。
隻可惜,有些秘密需要入場券才能知曉。
而他從來就不會獲得入場券,因為不會有人給他。
想要,那就隻能自己爭取。
“我說了這麼多,足以證明我的誠意了吧?可不可以,先把你的線、和你的蟲,全部收走?”
裘德考口水都不敢咽,小心翼翼的看著阮朔,語氣放的很低,帶著蒼老低沉的感覺。
“醫生說,我的身體不行了。所以我已經快要死了。你沒必要在我這裡製造殺孽。”
阮朔不是個傻蛋。
他想了想,自己的黑臉已經唱到一定的程度,、是該收起來了。
於是阮朔笑了笑,收起了纏絲蠱和血色蜘蛛蠱,重新坐回椅子,濃白細密的睫羽微垂著,投下的陰影遮住了眼瞼,一派清冷俊逸,人琢磨不透心中所想。
這次,開口和裘德考達成協議的是張起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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