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叔叔會給自己很多好吃的,也會讓身邊的人類帶自己出去玩,所以那些對自己好的人,他都不想殺。
可是不殺,自己就沒辦法進門去找好吃的。
還是需要尋找其他辦法進去。
糾結了一小會,張遂安就注意到了酒店透明的玻璃窗戶。
有了,自己可以在酒店的外麵爬,從窗戶進去找好吃的啊。
“我很聰明。”張遂安非常不謙虛的拍著胸脯自誇。
起身,踮著腳推開自己麵前的窗戶,嫻熟的把鞋子脫下,塞進了大祭司給的小挎包,四肢並用就往牆的外壁爬。
整棟酒店都被解家征用,附近根本就沒有人流,張遂安順順利利的爬到了酒店的頂層。
打開窗戶,張遂安輕巧落地,站在了頂層的走廊上。
血腥氣幾乎彌漫了整個走廊,空氣中還充斥著大量巫術和蠱蟲的氣味,越是接近,張遂安就越激動。
頂層的走廊上並沒有解家的夥計把守,而且每一間房間的房門都大開著,地上畫著複雜的陣紋,陣紋中央擺著一個紅漆木桌,木桌上供著三牲,點著兩盞貼了符紙的燭台,蠟燭一紅一白。
越是接近走廊深處,紅漆木桌上的三牲就越接近腐爛狀態,連桌上的兩支蠟燭都燒融的更快,紅白色的蠟液在桌麵上彙聚在一起,組成了一個扭曲的哭泣人臉。
燭光忽明忽暗的閃爍著,桌上那紅白相間的猙獰人臉仿佛要從桌麵上衝出來一樣陰森可怖。
張遂安不懂什麼叫恐怖,也不懂什麼叫氣氛詭異。
他隻覺得這些房間裡的味道不夠香濃,真正飄散出香味的就在走廊的最深處。
光著腳,穿著背帶褲的小孩越發接近走廊深處那扇門。
地上鋪著的毛毯吸收了所有的腳步聲。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吳邪覺得自己好像還躺在地上,後背傳來了冰冰涼涼的感覺,視野非常開闊,入目一片藍天白雲,景色優美。
不對啊?自己不是在胖子店裡嗎?
哪來的藍天白雲?
吳邪試著動了動自己的手指,然後試著起身。
可無論他怎麼努力都沒辦法控製著自己的身體移動分毫。
不是吧?我被毒蛇咬死了?
吳邪嚇得想瞪大眼睛,但他驚訝的發現,自己好像連眼皮都沒辦法控製。
不對不對……
距離自己清醒過來至少有一分半鐘了,這麼長的時間,人怎麼可能不眨眼。
就在吳邪以為自己還在做夢時,‘自己’開始動了。
隻見周圍的景色都很奇特,草木高大繁茂,幾乎是平時看見的十幾倍、幾百倍,隨著視野的轉變而緩慢移動著、後退著。
等到麵前出現了一塊石頭,吳邪親眼看著‘自己’吐出蛇信,繞開那塊石頭,餘光瞥見身後那一整段漆黑光亮的身體,吳邪才敢相信,自己腦子好像出問題了。
我怎麼在夢裡變成一條蛇了?
不等吳邪想明白,一道低沉的男人聲音自吳邪的頭頂傳出。
“就這樣做吧,已經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了。”
聽起來像是一名壯年男子正在和人商量什麼事情。
緊接著,一道溫婉知性、帶著些不舍的女人聲音響起:“可是……王爺,我們的孩子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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