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附近各種力量的刺激,張遂安盯著床上那人的眼神都在發生變化。
主人什麼命令都沒有給自己。
那自己是不是可以隨便行動?誰的話都不用聽啊……
好想吃,想吃。
小巧可愛的唇微微抿著,嘴角向兩邊勾起,弧度越發的大,幾乎要延伸到耳後。
張遂安隻不過是微微張嘴,其內部數都數不清的尖銳牙齒就顯露了出來。
“啊嗚!”
小小的影子瞬間從門口的位置朝房間中央的床上竄,咧的比人頭還大呃嘴巴猛的朝床上那人的半邊身子咬去。
大祭司亂了一瞬:“不能吃!”
肉體撕裂的聲音傳出,緊接著便是骨頭被嚼碎的聲音,和吞咽的聲音。
看著張遂安像個野狼一樣弓身蹲伏在床上撕咬,毫無往日裡的圓潤可愛,儼然一副噬吃惡童的模樣,大祭司的麵色就更加白了幾分。
“嘖……哎呀!”
他本就因為設置了許多陣法體力精力大大消耗,如今哪裡還捆得住生了邪性的張遂安。
早知巫嬰傀種不是個好控製的東西,但張遂安的各種行為早就讓大祭司放下了警惕,根本就沒料到張遂安會因為血氣太重、太誘惑,衝出來壞了陣法的最後一步。
如今床上那個死餌被吃了,解雨臣和自己可能都要受大罪。
阮朔進入房間時,隻看見了暈倒在地上的大祭司以及暈倒在床上的張遂安。
這兩人會在這個古怪的地方暈倒實在是讓阮朔不得不好奇,這次究竟發生了些什麼。
“阿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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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朔快步走近,蹲下身,扶起大祭司。
看出大祭司是因為陣法的反噬而暫時昏厥,阮朔才稍稍鬆了一口氣,將大祭司放平在地上,快速把大祭司的上衣解開。
記憶中白皙勁瘦的身體上遍布黑色的古怪紋路,這些紋路像是還活著,不斷朝著大祭司的四肢和脖頸蔓延,但都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阻擋,無法擴散開來。
來看大祭司在知道自己陣法被毀的第一時間就做好了應對的緊急措施,這才阻止了悲劇的發生。
阮朔皺眉瞥了一眼趴在床上那攤黑血和殘骸中的張遂安。
這個蠢東西,看來真得給他加點智商了。
為了一張嘴,險些犯大錯。
清冷俊逸的眉眼壓低,阮朔渾身都散發著低氣壓。
本來被彌影吞噬了半成以上的寒冷巫力已經不會再讓整棟樓如至冰窖,但阮朔一人幾乎就抵過了那份寒意,讓整個房間的氣氛變凝重不少。
沾過巫力的胎毛筆被阮朔從空間中取出,阮朔先是在大祭司的手心畫了兩個巫術咒文,這才起身去窗邊,嫌棄的將一身汙血的張遂安翻正。
阮朔獨自忙碌許久,修補了張遂安手臂和小腿上的巫術咒文,又接過了陣法的控製,這才讓大祭司的呼吸均勻了不少。
可不知是不是錯覺,阮朔總覺得還有一道紊亂的呼吸聲在附近出現。
聽聲音,似乎是在……床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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