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心咒。”阮朔低聲念著,突然眼眸大睜。
難怪,若是要給人種下巫術,整個酒店內彌漫的巫術氣息就好解釋了。
因為要拔除巫術時,施展巫術的人都會儘可能的讓巫術力量集中在被拔除巫術的對象身上。
而若是要給誰種下巫術。
那可就涉及到詛咒的範圍,巫術力量確實可能會不受控製的有所擴散。
所以……大祭司並不是在拔除解雨臣和他自己身上的巫術,而是在用更強大的巫術形成巫咒,作用於兩人身上。
“可……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阮朔的視線在大祭司和解雨臣兩人身上來回逡巡。
驀地,一縷惡臭從阮朔的鼻尖飄過,引起了阮朔的注意。
深紫色的眸子轉動,目光落在解雨臣的身邊,那裡有不少從床上滴落的黑色血液。
是還殘留在地上的黑色血液所散發出的惡臭。
這惡臭聞起來,與解雨臣身上那股古怪的氣息有些相近。
大祭司的巫術和蠱術造詣都比阮朔要高出不少,沒理由會一整個上午都解決不了。
若解決不了,那眼前這景象,源頭可能就不是巫術。
既不是巫術,那大祭司難以解開倒是很合理。
想到這,阮朔眉頭一跳。
不是巫術的話,這古怪的氣息確實很好解釋。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他們南遷張家這一脈可以學習巫蠱毒三術,其他地方的其他人自然也可以學習其他古怪的力量。
看來大祭司是發現這古怪的術法和巫術並非同宗同源,隻靠拔除巫術的方法去拔除那個術法行不通。
這才想將強大的巫術詛咒下在解雨臣的體內,讓巫術的力量蓋過那個古怪術法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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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再等待一段時間,讓巫咒和古怪術法互相製衡,觀察究竟哪方可以占領先機。
若是巫咒獲勝,那自然可以使用拔除巫術的方法將解雨臣體內的巫咒連同已經弱化的古怪術法拔除。
若是不成,那再種一個更強的,直到巫咒獲勝為止。
這個方法雖然比較損害身體,但確實是目前比較有效的。
況且大祭司好像還用自身做了媒介,引了一部分古怪術法在自己的身上。
“嘖……難怪你們的心臟都被死氣充斥了。”
“看來阿爸的溫柔和善意,不隻是給我一個人的呢。”
阮朔沒好氣的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解雨臣,深紫色的眼眸中劃過一抹肅殺之意。
被阮朔丟出去的張遂安如同犯了錯的小貓,乖乖趴在大祭司的手邊,醒了也不敢說話、不敢亂動,隻眨巴著自己的大眼睛,小心翼翼的盯著阮朔。
阮朔有些嫌棄的瞪了一眼張遂安,“若不是你,這個陣會成功。”
“……”張遂安咬住自己的下唇,乖乖把身體縮起來,顫顫巍巍的卷成了個圓潤的球。
“起來,彆礙事。”阮朔走近,直接踢了一腳張遂安拱起來的皮膚。
踢完,阮朔分彆將解雨臣和大祭司兩人分彆打橫抱起,放在了房間內還算乾淨的角落。
兩人身上的衣服都被阮朔剪了,頭對頭躺在一塊。
躺在地上的兩人容貌身段都是上上乘,可如今被阮朔頭對頭的安排在一塊,裸露出的上半身還布滿了黑色紋路。
這畫麵怎麼看怎麼不美。
怪嚇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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