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氣?什麼黑氣?”吳邪疑惑。
王胖子左右看看,確認麵前兩個選擇性把嗓子死當出去的清冷石像不會開口,就清了清自己的嗓子,幫著吳邪解釋。
“準確來說其實不是昨晚,是前天晚上。”
“昨天早上大祭司不是讓我們帶著阮白白出去玩兒麼,當時我就覺得古怪,然後留了個心眼子,在酒店摸了幾圈,這才知道,前天晚上你發小、那個花兒爺被臟東西附身了,大祭司幫著除穢呢。”
“結果咱倆沒拖多久你就被蛇咬了,阮白白回了酒店,幫著解決了這事兒。”
“小安安說的應該就是附在花兒爺身上的臟東西,在那個漂亮小妞身上也出現了。”
吳邪張了張嘴,“啊?”
以前總覺得謎團都在自己身邊出現,現在怎麼感覺,自己漸漸成為謎團之外的人了?
哦,也不對,自己還看見了自己變蛇,那也是一個謎團。
“那現在我們要做些什麼嗎?”吳邪看了看麵前三人,尤其是阮朔和張起靈兩人。
畢竟選擇權和實際操作權都在這兩人身上。
阮朔就靜靜站在張起靈的身邊聽著王胖子若無其事的喊自己‘阮白白’。
薄唇抿著,清靈俊美的臉上泛起了淡淡的慍怒。
要問介不介意彆人給自己胡亂取外號,阮朔是介意的。
名字對他來說一直都是一個很重要的東西。
無論是大祭司為自己取的張姓名字,還是後來淪落到阮元青手中,阮元青給予的阮姓名字,對阮朔來說都很重要。
那是他兩段人生的代表物。
不過阮朔也看得出,王胖子喊自己阮白白、黑瞎子喊自己小白毛,都是出於善意的狀態,並沒有任何輕視的情感。
基於這點,阮朔很輕很輕的“哼”了一下,作罷,當沒聽見算了。
“阿朔?”
張起靈輕喚了一聲,讓阮朔收回思緒。
阮朔:“她的死活和我無關。但你們若是想將這件事告訴大祭司或者解雨臣,那隨便。”
說著,阮朔像是突然看見了什麼似的,瞳孔很輕微的收縮了一下。
清俊的眉微微蹙起,阮朔轉過身,目光落在走廊儘頭的一扇門上,眼神探究。
有血蠱和情蠱的雙重作用,且兩人目前距離半米不到,張起靈很清楚的感受到了阮朔此刻的情緒。
是煩躁、厭惡,和一些好奇。
張起靈幾乎是瞬間就明白過來,那扇門裡可能存在著誰。
阮朔剛走出一步,張起靈就伸手將人拉住。
黑沉如玉的眸子靜靜注視著阮朔,平靜淡然的眼神中夾帶著兩分酸意。
這可是平常絕對見不到的景色。
阮朔挑眉歪頭欣賞了半秒。
看著張起靈這副醋精化身的模樣,阮朔不好的情緒消失大半,當著王胖子和吳邪的麵,一把扯開張起靈的領帶,強勢將人拉進。
兩人鼻尖幾乎相碰,阮朔偏過頭,任由張起靈的呼吸噴灑在自己的耳垂,用隻有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低聲道:“阿哥這樣真讓我情難自抑。”
王胖子伸手捂住吳邪的眼睛,吳邪伸手捂住王胖子的眼睛,抱著吳邪大腿的張遂安用雙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三人的手指都悄悄露出一條縫。
視野中,兩個俊美的男人距離無限拉近,氣氛由曖昧轉為甜蜜的粉色。
阮朔在張起靈的唇瓣上輕輕印了一下,隨後鬆開領帶,眸色柔和,笑的邪魅肆意。
“阿哥放心,我隻不過是去看看我養的狗為我帶來了什麼消息。”
張起靈被這樣明晃晃的撩撥弄得有些無措的咽了咽口水,眸色變得更深,“我也去。”
“哎,那可不行,阿哥若是去了可能得打起來。你帶孩子吧。”阮朔拍了拍張起靈的衣領,像個即將出門談生意,將孩子囑托給妻子的丈夫。
囑咐完就轉身離開,並沒有打算改變主意。
突然被cue到的張遂安渾身打了冷顫,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把臉緊緊貼在吳邪大腿上,無辜的看向張起靈。
決定是阿咪做的!就算你是阿咪最喜歡的、最信任的人,你也不能揍我!!
還在現場的吳邪和王胖子兩人緊張的咽了咽口水,總覺得接下來他們老老實實閉上嘴比較好。
阮朔越走越遠,轉身,進入包廂。
依舊站在原地的張起靈心裡並不是滋味。
原來被安置在抉擇之外,是這種感覺。
不知怎的、或許是基於醋意,張起靈很希望阮朔能時常利用自己去達成各種目的。
為他揮刀,甘之如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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