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一幕,拍賣師的瞳孔很細微的收縮了一下。
就連看見了張起靈坐在左邊椅子上的二樓其他賓客也都怔愣片刻,然後更大聲的開始說起了話,各自隔著牆交頭接耳起來。
場麵陷入了彆樣的火熱狀態。
那個位置是解雨臣定下的,身為新月飯店的拍賣師,她不可能不知道。
隻不過她很好奇,為什麼參與拍賣的不是解雨臣,而是兩個她從未見過的男人。
“去問一下那個房間的客人,是否真的決定好了要參與鬥天燈。再確認他們的身份、資金。”
拍賣師低聲開口,聲音很輕,並沒有傳遠。
就在拍賣師說完,站在另一邊的一個穿著工作服的女性工作人員立刻動身,朝著樓梯而去。
已經有人坐在了左邊的椅子上,照例是要再次點起一盞燈的。
拍賣師並不含糊,再次抬手示意
就這樣,在眾人越來越大的議論聲中,第四盞燈被工作人員用竹竿挑著,穩穩在眾人眼前晃過,最後掛在了張起靈的左上方。
一時之間,二樓幾乎所有的視線都隨著這盞燈,落在了阮朔和張起靈兩人的身上。
議論聲中有人在問,為什麼解家家主不在,出現的是兩個陌生人,難不成這兩人和解家有很深的淵源?
也有人低聲笑了笑,誇起阮朔的俊美、張起靈的英挺帥氣,言論中帶有不少讚歎之意。
還有些人則持有懷疑態度,認為阮朔和張起靈兩人點這第四盞天燈就是為了裝,實際上根本拿不出足夠的錢。
不過這話很快就有人反駁,說,他們既然能在解雨臣的位置上出現,那意思不就是,他們的決定就等於解雨臣的決定嗎?
如果是解家為這兩人兜底,那最後的勝者恐怕毋庸置疑了。
議論的聲音越來越大,拍賣師沒有刻意引導、壓製。
聽到最後那段話,阮朔左邊的包廂很快就傳出了一聲嗤笑。
接著就是帶有質問意義的詢問話語。
“我家侄子現在還在外麵忙事情,在這個新月飯店,除了解家人,沒人能代表解家說話做事。”
“敢問點這第四盞天燈的客人,你們代表了哪方?”
說著,那人還笑出了聲:“彆是和小臣一塊玩玩,結果他忙,沒顧及你們,讓你們坐錯了位置吧?”
“如果真是我猜的這樣,還請你們兩個年輕人可以懂點事,自己退出拍賣會。我會看在小臣的麵子上幫你們和尹老板說說,彆追究你們搗亂惹出的禍事。”
這話一出,幾乎就是將阮朔和張起靈兩人放在了‘不懂事’的位置上。
也在變相的嘲笑兩人,沒身份、沒錢。
話裡話外都透著一股——你們唯一能依靠的解雨臣不在,若是不想被追究責任,就夾緊尾巴離開。
更是在將自身擺在解家主位,權利壓過解雨臣的位置。
野心毫不遮掩。
阮朔聽的眉尾一挑,若有所思。
看來解雨臣的離開就是剛剛說話的那人算計的。
而且對方應該對他們這方有所了解,不然就以視角來看,他們之間誰也看不見誰,怎麼可能知道自己這邊是兩個人?
【係統,給我弄張卡。】
阮朔很悠閒,並不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