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吳邪、王胖子那兩人說的一樣,大祭司總是掛在嘴邊說的人,確實很像個處在叛逆期的小孩。
說完這句話,解雨臣就轉過身,對著隊伍中的幾個人說了幾句話,那些人立刻從隊伍中走出,從自己的包裡取出好幾根短棍。
解雨臣接過短棍,將短棍接在一塊,扭緊,組成了一根足夠橫在整個石道兩邊的長棍。
站在阮朔的身邊,張起靈黑沉如玉的眸子微閃,注視著解雨臣手中橫著的那根長棍。
在眾人的眼前,解雨臣將長棍的首尾兩端各自抵在石道的左右兩邊。
確認長棍左邊那頭抵住石道的一邊後,右邊那頭還空出了一些距離,解雨臣立刻就騰身而起,單臂用力,緊緊握著手中的長棍,整個人橫在了長棍上。
與此同時,解雨臣的雙腳踏著右邊的石道,以一種詭譎的步法開始行走、踩踏。
他的每一步都踩的非常輕快,幾乎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握著長棍的手臂不時配合著雙腿的步法或收或伸。
沒一會的功夫,解雨臣就這麼用一根長棍,橫著在半空,踩著石道‘走’到了另一端。
輕巧落地,解雨臣將手中的長棍一截一截拆開,又從每一根短棍中抽出釘子和鐵線。
阮朔微微眯了眯眼睛,仔細看了一眼解雨臣從短棍中取出的釘子。
那釘子好像是特製的,形狀很像魚鉤,但是比魚鉤更加的有棱角、粗壯不少,隻要釘進了牆壁,倒鉤就會緊緊將釘子掛著,不會輕易鬆開。
看來這一趟,解家準備確實不少。
林華那個狗東西說的話雖然惡心又不中聽,但好歹都是真話,沒有騙自己。
就是不知道,解家已經準備了這麼多,甚至跟著自己和張起靈進入了地下,是想得到什麼?
還有霍家,她們又在做什麼?想做什麼?
思索間,站在鬼手石雕地麵另一端的解雨臣已經重新將短棍一節節扭合,重新組成了長棍。
比之剛才,這次的長棍被解雨臣特地弄長了些,死死的橫卡在石道的半空。
手中握著諸多釘子,解雨臣也沒有空閒,而是用右手取來一根釘子,手指緊緊攥著那根釘子,猛一發力。
隻聽石道內兀的響起短暫的破空聲,緊接著就是石壁被釘穿的“錚——”一聲清響。
阮朔和張起靈兩人目力極佳,都能在沒有手電光照耀的情況下看清楚。
經解雨臣手被射出去的那枚釘子尾部穿了一根鐵線,頭部已經深深刺入了石壁之內,緊緊勾住。
重複幾次,整個三米長、三米寬的鬼手石雕兩邊的石道內壁上就被釘了整整兩排釘子。
每一個釘子頭部都穿著一根鐵線,而鐵線又緊緊扯住了被解雨臣橫卡在石道中的那根金屬長棍上,兩排釘子穿著的鐵線如同一張鋪開的蛛網,被‘織’在了石道的上方。
阮朔心中都是對解雨臣的手段默默點頭。
看來,九門這種有不少底蘊和曆史的盜墓世家,不都是像吳邪那樣的盜墓愣子,也不是像自己這樣的門外漢。
這些學習過盜墓手段的盜墓世家繼承人都頗有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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