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和阿寧帶著剩下幾個還能行動自如的人再次向前,連闖兩個危險的關卡才聽見附近出現了“嘀嗒嘀嗒”的水聲。
附近潮濕陰寒的環境讓阿寧皺著眉,“前麵的地上還有腳印,阮先生和張先生應該就在不遠處了。”
“嗯,繼續往前看看。”解雨臣的點頭。
一行人剛準備動身,就聽隊伍中一個解家的夥計突然開口問:“老板,為什麼你就那麼確定那兩個人不會在這地下做手腳?”
有一個人說出口,就會有第二個接上。
隻見第一個說話的人剛閉上嘴巴,站在他身邊的那個胳膊上纏了繃帶的人麵色氣惱,看向解雨臣,“是啊,老板。”
“咱們這行本來就要小心謹慎,可進入石門前,他們倆什麼都不做,讓您出手搭路。後來遇見了怪人襲擊,隻有那個背著刀的出了手,那個白頭發的什麼都不做就算了,還帶著背著刀的直接走了。”
“他們走在前麵,能做手腳的機會實在是太多了,我們剛才走過的哪一段路沒有看見被做了手腳的地方?不是地麵有磚塊被打碎了,露出裡麵的機關,就是牆壁上的燈盞被擰過。”
說著,胳膊上纏了繃帶的那人越發氣惱,麵色都有些漲紅,語氣頗為不忿。
解雨臣轉過身,往日裡溫柔含情的桃花眸直直的望著說話說的最多的那人,眼神漠然,讓人根本捉摸不透解雨臣此刻的想法。
驀地,解雨臣收回視線,嘴角微勾,輕描淡寫的掃了麵上表現出了不滿的幾個人一眼,開口:“你們確實是為解家儘心儘力的忠仆不錯。”
一聽解雨臣這話,心中對阮朔有不滿情緒的幾人都以為自己能得到解雨臣的讚揚。
卻不成想解雨臣輕笑一聲,目光一下冷了下來,溫和俊美的臉充滿了肅殺之意,注視著第一個開口的那人。
“三伯伯這些年手伸的很長,我這支隊伍裡有不少都是他屬意的人,如果你們覺得我三伯伯那呆著更舒服,我不介意把你們送回去陪他。”
“就是不知道,一個已經被廢掉的人能不能繼續做你們的主、做我的主、做解家的主。”
解雨臣語氣戲謔輕佻,似在說笑話一般,但眼前的那些人很明顯感受到了解雨臣話裡話外帶著殺意。
他們都是被解雨臣突然帶來的廣西,來廣西之前,解家三房確實許諾了他們不少好處,讓他們監視解雨臣以及解雨臣身邊的那些人,隨時將消息傳遞回去。
但就是前幾天,解雨臣突然回了一趟北京,自那以後,他們和北京的聯係就被單方麵斷掉。
緊接著,解雨臣很快就回來,不等他們弄清楚北京到底發生了什麼,就被帶著來到了山裡,進入地下。
他們都預感到,解家三房很可能已經失去了在解家的各種權利,卻沒想到,解雨臣竟然將自己的三伯伯直接弄成了廢人。
一時間,好不容易在機關攻勢下保住了性命的幾人都紛紛對解雨臣跪下,顫聲請求,訴說自己隻是一時鬼迷心竅。
解雨臣並不想理會。
他帶這些人下來本就沒安好心。
身為九門中,家務事比霍家還要亂些的解家之主,他自然不是什麼心慈手軟之輩。
被他點名跟來的這十個人,無一例外,全部都是這些年來,解鴻彬安排在他身邊的眼線。他們為解鴻彬傳去了不少自己的消息,明裡暗裡的幫著解鴻彬搞黃了不少自己的計劃。
解雨臣想的就是,利用這一趟,削減掉這些眼線。
在一旁看著的阿寧和阿寧的手下的都默不作聲,安靜如雞。
不管麵上怎麼表現出平靜,阿寧內心都掀起了浪。
這種事怎麼好給自己這個外人又聽又看啊,解家人也是瘋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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