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靳喆得了周司珩的允許,順利帶著對彼此沒有任何善意的兩位女人進了周氏的保險庫。
展櫃上,各式珠寶作品有序排列,沈宛和溫相思話不投機,一左一右去參觀不同的珠寶作品去了。
靳喆在門口猶豫,不知道該跟著哪一位,沈小姐?溫小姐?
選哪個都不太合適啊。
算了,他聰明的大腦立馬做出選擇,照顧沈小姐三分鐘,再過來伺候溫小姐三分鐘,公平公正,不偏不倚。
靳喆點點頭,為自己感到驕傲,他的工資真沒白拿。
就是在兩邊跑腿有些累,還容易被兩個人拿看瘋子的眼神看他。
靳喆不在乎,這是他的工作,沒有高低貴賤之分,他隻要工資按時打到他的卡裡就好。
周司珩過來的時候,靳喆兩邊跑的苦惱可以消失了。
新的苦惱緊跟著也到了——沈宛和溫相思同時來到了保存著“同燼之心”的玻璃櫃麵前。
第二輪扯頭花又開始了,靳喆全程旁觀,隻恨不能拿手機拍下來。
周司珩來得巧,清清楚楚聽到了兩個人幼稚的鬥嘴:
“溫小姐,阿珩說了,這款項鏈很適合我,過幾天我就可以帶著它走紅毯。”
“嘖,你還是彆戴了吧,這款碧璽雙色寶石個頭不小,你脖子短,不適合這樣的,v形或y形的適合你。”
“溫小姐說了不算,阿珩才是老板,我相信他的眼光。”
“哈哈哈,你還是信我吧,我的審美甩他十萬八千裡,他審美不好的典型案例不就是你本人嘛。”
“溫小姐,你彆太過分!”
……
溫相思和沈宛誰也不讓誰,你一句我一句頂了起來。
靳喆沒見過這樣的場麵,心裡萬分擔心,想著等會兒打起來他是伸左臉擋還是伸右臉擋?
哎,要是老板在就好了,挨打這件事他比自己有經驗啊。
說曹操曹操到,靳喆回頭一看,周司珩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不遠處。
靳喆如釋重負,忙出聲跟周司珩打了個招呼,
“周總。”
周司珩點了點頭,麵色平靜,淡漠的視線在麵前兩個女人身上遊移。
一聽周司珩過來,沈宛一臉驚喜地轉過身,還走了幾步過來迎接他。
“阿珩,你來了。”
溫相思也注意到身後的動靜,她微微撇過頭看了周司珩一眼,隨即收回眼神,心思全都被麵前的項鏈勾走了。
見溫相思連話都沒跟自己說一句,周司珩眉心不自覺皺了起來,他不是在妄自菲薄,他是真的覺得溫相思看到他的時候還沒有跟沈宛吵架的時候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