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當初這丫頭可是喜歡一言不合就動手的霸王花,哪會動不動就抹眼淚,這一看就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陶桃本來沒想哭,可溫柔的安撫讓她鼻腔泛酸,趴在父親的懷裡,哽咽著抽泣:“我…不怕,我堅強…我是軍人的後代,不會給你們丟臉。”
朱耀祖見親娘被押著出了食堂,連忙湊到大舅媽身邊求個主意。
政委夫人嫌棄的翻個白眼,惱怒回應道:
“你彆來問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我可不想給你們出主意。真是這輩子都沒見過你們娘倆這麼辦事兒的人,今兒個也算是開了眼。以後有事兒沒事兒咱們都少聯係,你們以後也儘量彆登我家的門。”
說完拎著包就想走,卻被朱耀祖一把攥住胳膊。
俯身靠近,陰惻惻的在她耳邊威脅道:“你閨女我表姐嫁的可是資本家,你說這個消息若是落入有心人耳朵裡…”
餘下未儘之言自是不必細說。
政委夫人詫異的偏過頭看他一眼,隨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還不知道吧,白家所有一切都已經捐贈上交,我閨女那公婆更是主動檢討,還跑去掃大街彌補當初的過錯。這事兒幾乎人儘皆知,也就你這個傻子不知情,還敢拿這個當把柄威脅我。真是無知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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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對方竟敢威脅自己,政委夫人也不再顧及親戚情誼。不光言語貶低,眸中更是溢滿鄙夷不屑,隨後故意捂嘴笑出聲來,嘲諷的意味拉滿。
朱耀祖也不惱,隻是靜靜的看著她,目光陰沉沉,嘴角噙著意味不明的笑。
政委夫人察覺不對,可又想不出到底哪裡有問題。於是放下裝模作樣捂嘴的手,仰頭直視這便宜外甥的雙眼,想看看他到底能編出什麼花來。
朱耀祖俯身靠近,唇角挨著舅媽的耳廓,聲音輕得猶如一縷風,小聲呢喃道:“如果資本家還牽扯間諜呢!”
政委夫人臉色當即一變,似是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神情難掩恐慌。
有些事可不能沾,沾上就會要人命。這年頭那是寧可錯殺絕不放過,萬一親家真的不乾淨,怕是自家也會遭受連累。
警惕的掃視周圍,見沒人注意到這邊,也識趣的閉上嘴,不再試圖詢問,生怕隔牆有耳不小心被人聽見。
政委夫人白著臉,掐著掌心跟在便宜外甥身後,一同去了保衛處。
她原本不想幫小姑子站台,這下子真是趕驢上架逃脫不了。
現在保衛處可熱鬨著呢,門口擠擠挨挨圍了一大幫人。
朱母在憤憤不平的咆哮,叫囂著自己大哥是武裝部領導。
陶廠長慢條斯理的吸溜茶水,時不時笑著跟閨女耳語幾句,壓根不理會她的撒潑打滾。
至於武裝部?軍政乃是兩個係統,對方可管不到自己這邊。即便想要動手打壓,也要看冶金部那邊同不同意。
王處長則是百無聊賴的轉動著手裡的槍,利用慣性一圈接一圈,旋轉出殘影。眼神飄忽不定,似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
聽見武裝部的時候,動作卡頓片刻,隨後又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
劉梅好奇心重,非要跟過去看熱鬨。穀翠玲看在她挺著大肚子的份上,笑著答應下來。
外加她自己心裡也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念頭,促使著沒能說出拒絕的話。
即使覺得有些丟臉,白部長也沒有立馬提出反對,而是朝衛明理使了個眼色,意思讓他勸勸自家媳婦,保住鋼廠搖搖欲墜的顏麵。
衛明理攤攤手,聳聳肩,做出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險些把白部長鼻子氣歪,可他又不好對自己的心腹愛將擺臉色,隻好捏著鼻子認下。
沒有第一時間拒絕,就基本等同於默認,過後也不好翻臉勸阻。
於是這些紡織廠來學習的人,連帶著負責招待他們的白部長等人,一同浩浩蕩蕩去了保衛處。
在臨彆之際看了一場大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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