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是金蓮長得俏,大郎自願喝了藥。”
他年紀小卻不傻,他可不相信娘是清白的。畢竟先前摟在一起啃得熱火朝天,那熟悉的態度看著就像是慣犯。
也就親爹眼盲心瞎,才會信了娘這漏洞百出的鬼話。
穀衛盈也沒料到事情會這般發展。
前世記憶裡,是五姐鬨幺蛾子找上門,不光揭穿了五哥的地主後代身份,還光明正大跑去找王家認親。
把換孩子這件事鬨得沸沸揚揚,等熱度炒起來,又擺出一副大義滅親的模樣,以自身為證,口口聲聲說娘和王叔有奸情。
好在當時沒有dna這種手段,來驗證親子關係,隻有一份泛黃的信件,和醫院護士認罪的證明。
即使沒有實質性的把柄,流言也害得娘被停職處分。
隨後謠言越演越烈,革委會也找上門,要把穀翠玲送去批鬥教育。
穀衛盈隻是站出來質疑幾句,就惹得五姐不高興,當眾用教員語錄訓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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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責她不服從政策安排,本該下鄉建設祖國的年紀,卻躲在城裡偷懶當蛀蟲。
同時還不忘煽風點火,挑起圍觀群眾的不滿。
這年頭基本家家戶戶都有孩子下鄉,人們向來不患寡而患不均。
五姐伶牙俐齒,句句戳人痛點。眾人也被拱出火氣,隨後你一言我一語的針對起穀衛盈。
當時穀翠玲已經給小閨女安排好了工作,就差提前去辦理畢業證入職。
穀衛盈一張嘴根本爭論不過這麼多人,即使說願意當工人為祖國做奉獻也沒用。
這話反倒更刺激得群情激憤,試圖用言語把她踩進泥裡。
後來也這句話,被惡意篡改刪減,成了她自願下鄉的佐證。讓五姐能夠順利用偷來的戶口本,去街道辦替她辦理報名。
眼瞅著時間已經差不多要推進到五姐找上門,穀衛盈這顆心就慌得厲害。
即使讓小舅舅幫忙留意,也一直沒能找到五姐的消息。
眼下提前鬨上這麼一出,不知後續會如何發展,五姐還會不會找上門。
出現這麼大的變故,穀衛盈那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裡。
院內三人繼續對峙,氣氛很是古怪。
衛明理這個捉奸的倒是沒什麼表情,反到是穀翠玲把姘頭訓斥了一頓。
王安國還來不及反應,就被心上人推到院門口,態度強硬的攆了出去。
隨著一道閃電劃破夜空,雷陣雨再次淅瀝瀝的落下。
院門緩緩合攏,隔絕視線,涇渭分明的將他們分割於兩個世界。
王安國猩紅著眼,踉蹌著被心上人推出門外。狼狽的站在雨幕裡,渾身籠罩著一種說不出的淒涼悲傷。
淚水和雨水混雜在一起,蒙住了王安國的視線。
不知最後王安國到底在門外站了多久,等雨停下,小院裡再度恢複如往昔那般寧靜。
烏雲散去,清透的月光灑下,如雨前那般靜謐溫柔,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穀翠玲進屋脫掉濕漉漉的衣裳,用毛巾擦乾身上的水漬,還沒來得及換一身衣服,衛明理就推門走了進來。
“今天的事…”剛開口質問,還沒說出幾個字,就被煩躁的穀翠玲出聲打斷。
同床共枕這麼多年,她一眼就能猜透丈夫的小心思,不過是想利用這件事拿捏自己。
於是沒好氣的反唇相譏道:
“今天怎麼了?不過是喝醉了被人扶一把,你不要屁大點小事就疑神疑鬼。”
訓斥過後,還不忘倒打一耙:“你在廠子裡和女同誌來往我有問過嗎?你一個大男人彆這麼小家子氣。”
衛明理噤了聲,尷尬的咳嗽兩下,用來掩飾心虛。
他一向樂於享受異性的追捧,縱使因為政策原因不敢真正突破界限,可也的確沒少與女同誌來往密切。
真要查起來,他自己的屁股也不乾淨。
穀翠玲不耐煩的飛了個眼刀子,衛明理就識趣兒的麻溜退了出去。
知道在媳婦這討不到便宜,打算明天去廠子裡套路套路好鄰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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