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衛盈無所謂的點頭,她用不著跟娘藏心眼,這些事情說出去也沒關係。
隨即想到什麼,意味深長的瞥了眼坐在對麵的祁季,想著等吃完飯就跟娘打小報告去。
對上那戲謔的目光,祁季隻覺心臟中了箭,對比一下與穀衛盈的年齡差,自己好像也是妄圖叼走嫩草的老牛。
這算不算是衛明理口中的老不修?
祁季羞愧的低下頭,加快扒飯的速度,三兩口吃完便起身告辭。
見外人離場,剩下的全都是自家人,
穀翠玲當即摔了筷子,瞪著丈夫怒道:
“你在這點誰呢?喬嘉懿不知羞被人搞大肚子,落到這種下場全都是她自作自受,跟我閨女可沒半毛錢關係。”
衛明理剛想認輸服軟,聽了媳婦後半段話,當即變了臉色,追問道:
“你說什麼?搞大肚子?誰乾的?”
許是過於氣憤,連帶聲音都變了調,表情也隨之扭曲。
他衛明理可以哄騙前妻珠胎暗結,但卻無法接受,自己的女兒做出這種傷風敗俗之事。
沒錯,大多數男人就是這麼雙標。
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穀翠玲見丈夫情緒激動,輕描淡寫兩三句,便道明了事情原委。
穀翠玲神情淡然,語氣平靜無波,像一汪清澈的湖水,澆滅了衛明理的火氣,讓他再度恢複理智。
衛明理喘著粗氣坐下來,好一會才稍稍平複心情。
卻仍不肯消停,將桌子拍的啪啪響,嘴裡憤憤不平道:
“她怎麼這般不自愛?喬瑾瑜這個當哥的怎麼也不知道管管,就這麼任由她這般作踐自己。”
這話表麵上看,並不算過分,但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這下遲安安也變了臉色,屁股底下像生了刺一樣,叫她如坐針氈。
雖然當初她沒有未婚先孕,但卻用這個當做借口,逼迫家裡同意她出嫁。
現在聽到繼父對此口誅筆伐,遲安安隻覺得無言以對。
匆匆吃光碗裡的飯,拿著哄孩子睡覺當借口,下桌開溜。
這一個兩個都被擠兌走,偏偏當事人還一無所覺,仍舊逼逼叨個沒完。
“早知道她是這麼個貨色,當初生下來我就該把她溺死……”
後續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便被穀翠玲打斷。
冷下臉來,斜睨著他,鄙夷道:
“在家裡逞什麼威風,有能耐衝外頭使去。你要是找上黃海涯,指著他的鼻子罵到他退婚,那我還敬你是個爺們,有做父親的擔當。”
再不濟,去勸喬嘉懿悔婚也行,在家唧唧歪歪個什麼勁?
當初教育不上心,現在擺什麼臭架子。本來就已經斷絕關係,現在有什麼立場,對著人家的決定指手畫腳?
麵對媳婦的指責,衛明理本想反駁,視線掃到三個孩子一臉認同的表情。奇跡般的冷靜下來,閉上抱怨的嘴,靜心思考。
確實,事已至此,抱怨無用,又影響不到最終結局。
應該謹記這次教訓,萬不能重蹈覆轍。
要對小閨女多多上心,避免像喬嘉懿那樣眼皮淺,被人三言兩語忽悠得找不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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