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躺了一天,葉煥就覺得百無聊賴,一直看手機也會膩,跟兩個男生實在沒什麼好聊的,她也不敢喝太多水,總上廁所太折騰了,而且不運動,飯也吃不下去。
不能去酒吧,哪都不能去,葉煥似乎忘了以前她一覺睡到下午的時候了,現在隻覺得躺的後背都疼。
她像一堆爛泥一樣癱在床上裝死。有人敲門,大門被打開關上,這已經不能引起她的興致,可能是江濤他們買的什麼東西。
直到屋裡響起高跟鞋的聲音,葉煥瞪大眼睛盯著臥室門,她能想到的人隻有於樂之。
“你怎麼來了?”和她想的一樣,她稍微坐起來一點,不想自己看起來那麼邋遢。
於樂之嫌擰著身子說話不舒服,讓沈益給她搬了個椅子,她翹著二郎腿坐在床旁邊。
“我聽鐘嚴說你腳崴了,還挺嚴重,來看看你啊,他怎麼想的,弄倆男的來照顧你,多不方便。”
“彆聽他瞎說,哪有那麼嚴重,我已經好多了,再休息兩天又是一條好漢。”
淩波抽空給她發信息,三叔決定宗族大會時間不變,正好族人都回來奔喪,大家聚一下,省得再折騰了。
留給她的時間也不多了,她得趕緊把傷養好啊。
“這跟嚴不嚴重有什麼關係?我不找你,你就不能給我打個電話,我來照顧你幾天能咋的?”
“哎呀,你挑什麼理啊?我不是不想耽誤你談戀愛嗎?”
“誰能天天談戀愛啊?那周耀明不也得上班嗎?”
“是是是,是我狹隘了,”葉煥可是知道於樂之的性格的,不吃虧也不能落了下風。
“你倆怎麼樣?”這個八卦她可太愛聽了。
“就那麼回事唄,談戀愛嘛,怎麼高興怎麼來唄。”傲嬌又矜持,範兒拿捏的十足。
“哎呀,你可給我學長個名分吧,天天愁的,生怕你不要他了。”
“學長學長的,叫的還挺親的。”
葉煥覺得於樂之有往妖精那方麵發展的趨勢,那語氣,那眉眼,怪不得周耀明迷的神魂顛倒。
“這毫無邊際的醋你也吃。”
“誰說我吃醋了,”白了她一眼,又繼續說,“彆管他叫學長了,他比鐘嚴小,他管鐘嚴叫哥,你管他叫哥,這什麼關係?亂七八糟的。”
“他管鐘嚴叫什麼跟我有什麼關係?”葉煥立刻撇清關係,但於樂之聽著像是預感彌章啊。
“你們都住一起了,還什麼關係?裝什麼啊你!”
“你可彆瞎說,我們各睡各的,沒有住一起,”說完又覺得說的不清楚,加了一句,“他睡那屋我睡這屋。”
“你倆各睡各的,那你讓他來這兒住乾什麼?”
“我沒有讓他來,是他把房子賣了,沒有地方住,他說他就住幾個月,過段時間就回四海了。”
“他房子賣了?”於樂之好像也是剛知道這件事。
“對啊,於叔沒跟你說啊,上次我倆還說這事了呢。”
“是嗎?”於樂之掏出手機不知道要給誰打電話,想了想又收起來了。
“鐘嚴和我爸去沐家了。”
“哦。”明天出殯,今天應該挺多人的。“昨天沒收到消息嗎?”
“收到了,我爸還說呢,以為能堅持過完年,沒想到這麼突然。怕第一天太倉促,所以等了一天。
鐘嚴去沐家了,你緊張不?”
“他去沐家,我為什麼要緊張?”葉煥被這句話整笑了。
“你跟沐鎧鋒到底啥關係?”
於樂之也不嫌擰著身子說話不得勁了,坐在床上瞪著眼睛等葉煥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