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獨眼男子剛想問為什麼,看到那光頭開始轉身拔刀,立刻識相的閉上了嘴巴。
此刻,已經有幾人在寨子裡巡視了一圈回來,搖了搖頭,說道:“真的什麼東西都沒有。”
“什麼東西都沒有……”那光頭眯起眼睛看著獨眼男子,說道:“不是還有他們嗎……”
看到那光頭“色眯眯”的眼神,獨眼男子心裡咯噔一下,下意識的捂住屁股。
“大哥……”
他隻說了兩個字,那光頭便死死的盯著他的嘴,目光不善。
獨眼男子愣了愣,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加驚恐,捂著屁股的手猛地收回來,飛快的捂住嘴。
“帶走!”
光頭揮了揮手,立刻便有人走上前,將包括獨眼男子在內,所有山賊用繩子綁著穿起來。
那光頭回頭看了他們一眼,說道:“走錯路不要緊,以後好好改造,還有重新做人的機會……”
他走到宅子之外,回頭說道:“換下一個山頭!”
……
蜀州剿匪的成績喜人,速度之快,剿匪之徹底,簡直前所未有。
兩個月的時間,蜀州境內,便看不到任何山賊盜匪的蹤跡了。
這麼多賊匪,便像是憑空消失一樣,從此再也沒有在百姓的眼中出現過。
有人說他們棄惡揚善從了良。
也有人說他們被趕到深山喂了狼。
還有人說他們逃到混亂之地重新占山為王。
不管他們的結局如何,自景國開國以來,蜀州數十年的匪患,終於被徹底清除,初到蜀州,深受百姓愛戴與敬仰的景王殿下,肅吏治,清賊寇,一手拉開了新時代的序幕。
……
混亂之地深處,某處山中。
數十座房屋錯落而立。
一人匆匆忙忙的跑進某處房屋,驚慌道:“殿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屋內,兩名男子正談笑對酌,左側之人皺眉看了他一眼,問道:“何事驚慌?”
“殿下,我們在蜀州留下的那些人,被官府全都拔除,一個……,一個也不剩了!”
“什麼!”那男子猛地站起身,脫口道:“這怎麼可能,難道他們知道了!”
他當初雖然從蜀州逃離,但在那裡還是留了後手,有不少手下偽裝成山賊,此事除了幾個親信之外,並無人知道,蜀州山賊盜匪多如牛毛,那些人怎麼可能被全部拔除?
“應該不是。”那下人搖了搖頭,說道:“屬下也是剛剛得知,蜀州七縣,前些日子進行了一場徹底的剿匪,蜀州境內的山賊盜匪,在短短的兩個月內,近乎一個不剩……”
“竟有此事?”那男子一臉狐疑,隨後轉身看向身旁的另一人。
那人臉上同樣浮現出極度疑惑之色,喃喃道:“不可能,這麼大的事情,不可能沒有人彙報……”
男子看著他,問道:“你們上一次接觸到蜀州的信徒是什麼時候?”
“三個月前。”那人回了一句,似乎是想起了什麼,臉色微變。
三個月沒有信徒聯係,這幾乎是從來沒有出現過的情況。
“居然剿匪剿的這麼徹底……”一旁的男子臉色陰沉,剿匪之事他也做過,深知完成此事的難度,問道:“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
那下人抬頭看著他,舔了舔嘴唇,緩緩開口道:“景王。”
“景王?”那男子怔了怔,麵色更加疑惑:“誰是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