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爺？二爺爺？”
林凡連續叫了兩聲都沒有回應。
他抬手，在其麵前搖晃。
怕不是傻了吧？
他在心裡腹誹。
眼前的黑暗令二爺爺立即回神。
“哦哦，做什麼？”
林凡覺得有點好笑，麵上卻一本正經詢問：“我是說功法的事您答應了？”
“答應了啊。”二爺爺想都沒想就回答。
“不再考慮考慮？”
“考慮啥啊考慮？”
再考慮人都要被拐走了。
神體的事要是抖落出去，十三個頂尖勢力肯定過來爭搶。
到時候他林家趕著上門送功法彆人要不要還不一定呢。
凡是能被稱作神體的，將來成就最低也是八境，一成幾率是九境。
可彆小看這一成可能性。
以他自己為例，直接是零成功率，絕對不可能突破到九境。
他的路已經被堵死了。
二爺爺直接傳音入耳：“凡兒，這個女娃子很大概率是神體，你要把握住。”
“神體？”林凡內心驚疑想著。
作為頂尖勢力的傳承者，他自然知道神體是什麼。
那是九境大能的子嗣。
不是每一個九境大能的子嗣都能被稱作神體的，但能被稱作神體的，一定繼承了那位九境大能的部分能力，或是全部。
將來的成就最差最差也是八境。
值得一提的是，唯有三劫之上的九境大能，誕下的子嗣若是繼承了部分能力，方可被稱作神體。
若是普通九境大能誕下的子嗣，即便繼承了部分能力，也隻能被稱作偽神體，應該叫靈體才對。
武道第九境和神道第九境的境界劃分都一樣。
皆分為五劫。
一劫，二劫……五劫。
二爺爺神色凝重，繼續說道：“你沒有發現她身上有一股很好聞的味道嗎？是不是待在她身邊，你會有一股心曠神怡的寧靜？修煉時是不是覺得效果比平常好一些？”
連他這個八境大能都能影響到，幾乎可以確定是神體。
能影響到八境，五境更不必多說。
林凡仔細想了一下，發現好像是真的。
“對，確實有這種感覺。隻是習慣了，我沒發覺。”
林妙芸在的時候，他的心情會很好，修煉效果自然也好。
這導致他沒有發現異樣。
“這就對了。”二爺爺警告道：“神體的事記得千萬不要說出去，不然你保不住的，隻能送回北境去。”
“而且還有一點，她是不是神體還不好說，隻能初步斷定是神體，就算不是神體，最次也是靈體，值得培養。”
其實他有九成把握是神體。
靈體他不是沒有遇見過。
林凡鄭重其事地點頭：“我省得。”
剛說完。
猛然間，他想起來一個事。
黃欣蓉和自己爭搶林妙芸，是不是就是發覺了這點？
他的心緊了緊。
二爺爺發覺異樣，追問道：“是有人知道了嗎？”
林凡下意識搖頭否認：“沒有。”
這件事他不能說。
彆看二爺爺很好說話的樣子，實際上動起手來比他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