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呀？”林妙芸歪著腦袋，眉眼間滿是好奇地問道。
林凡並未立刻作答，而是微微轉頭，目光落在她身後的兩名女子身上。
林飛燕和另一位女子十分機靈，立刻會意，對著林妙芸輕聲說道：“芸姐，我們先去外麵等你。”
隨後，她們又恭敬地向林凡行禮：“打擾您了，司長大人。”
待兩人離去，林凡並未急著說明來意，而是朝她們離開的方向多看了幾眼，眼神深邃，透著幾分探究：“她們怎麼會跟著你呢？”
作為鎮武司司長，他不說對每個人的情況都了如指掌，但大致還是心中有數的。
竹蜻蜓的人，怎麼會跟在自家妹妹身旁？
林妙芸滿臉欣喜，眼睛亮晶晶地回答道：“哥哥，她們說想跟著我呢。你看，我現在都已經是都衛了，收幾個武衛應該沒問題吧？”
林凡繼續追問道：“收武衛自然可以，隻是她們為何偏偏要跟著你？”
林妙芸毫無隱瞞，如實說道：“她們說因為我是丹藥師，不僅長得好看，性格也很好，所以才想追隨我。”
林凡對這個回答還算滿意，低聲自語道：“還算誠實。”
他心裡明白，長得好看、性格好不過是借口，丹藥師的身份才是真正吸引她們的原因。
能坦誠相告，說明她們確實沒有彆的壞心思。
當然，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在其中肯定也起到了作用。
對此，他並不反感。
畢竟趨吉避凶是人的本能，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隻要大方向不出問題，這些都無傷大雅。
這世上的許多情感，或多或少都摻雜著利益的因素，他曆經世事，早已對這些看得透徹。
“那就讓她們跟著你吧，你和蜻蜓說過這事了嗎？”
“說啦，剛剛我就去找他說過了。”
林妙芸回答完，才想起之前的問題，眨著眼睛問道：“哥哥，你說有事找我，是什麼事呀？不會又像之前一樣，是來借錢的吧？”
每次林凡找她，十有八九都是因為沒錢了。
想到這兒，她微微鼓起臉頰，心裡很想問他，銀子都花到哪裡去了。
林凡摸了摸鼻子，尷尬地笑了笑：“怎麼，在你心裡，我找你就隻是為了借錢？就不能是單純想你了？”
林妙芸背著小手，踮起腳尖，俏皮地說道：“當然可以呀，我也很想哥哥呢。”
此刻周圍沒人，她也變得大膽起來，言語間滿是親昵。
“真乖。”林凡伸手輕輕揉了揉她的腦袋，這才說起正事：“正好你收了人，我想讓你帶著她們倆出去張貼一下告示，就說鎮武司正在招人。”
女子去做這種事，效果或許會更好。
想要讓長安鎮武司快速發展起來，人才是必不可少的基礎。
隻有先把人招齊了，才能在其他方麵大刀闊斧地進行改革和發展，否則人手不足，一切都無從談起。
“俸祿的標準我都寫在這張告示上了。”林凡將連夜趕製出來的告示遞給她，說道：“待遇隻比燕京那邊低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