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遲早的事嘛！
小教授倒是乾脆利索：“媽～”
“誒——”兩位媽媽笑著應道。
眼見小教授a了上去，江楓也不得不硬著頭皮，喊了一句：“媽……”
“誒——”
雲憶秋應的格外大聲。
可兒看樂了。
也跟著喊道：“奶奶，姥姥～”
“誒…不對？”毛芝慧誒了一半緊急撤回。
倒是雲憶秋笑吟吟地應了一聲誒。
“可兒，你這差輩了啊。”毛芝慧還愣愣的。
可兒笑嘻嘻的：“沒差哦～”
隨即，她放下手中的碗筷，坐直身子，活潑的女孩忽然變得很嚴肅。
“難得爺爺奶奶姥姥姥爺今天都在……”
可兒深吸一口氣：“那我就攤牌了吧！”
“其實……”
可兒看向江楓，後者對她輕輕點頭。
有些事，是時候講清楚了。
可兒稍稍心安，緩慢而堅定地講道：“我是爸爸的女兒，你們的孫女和外孫女……”
毛芝慧愣在了原地。
蘇弘業輕皺眉頭。
江建安露出了笑意，似乎是某種想法得到了證實。
雲憶秋低頭扒拉著碗裡的米飯。
餐桌上，一下子陷入了寂靜。
江楓站起身：“不信的話，我可以去拿親子鑒定……”
“你先坐下。”江爸示意江楓稍安勿躁，隨即看向一旁的可兒。
少女與往日的活潑有些不同，顯得有些忐忑。
江建安點點頭：“這才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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