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楓走後，幾個空姐立馬尷尬地腳趾扣黑絲。
在背後議論人家，還被人給聽見了。
雖然說的都是好話，但這件事嚴格來講還是違反職業道德的……
“怎麼辦，我們不會被投訴吧……”
頭等艙的客人都是航空公司的大客戶，一旦被他們投訴，那懲罰可是很嚴重的。
“要不我們去道個歉？”
“……”
在忐忑中倒好牛奶，接下來就是誰去送的問題。
在厚重的沉默中，一個長相甜美的空姐自告奮勇。
“我去吧。”
接過牛奶，朝前走去。
那背影，多少有點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悲壯感。
“客人，您的牛奶。”
“謝謝。”
江楓接過，遞給一旁的小教授。
女孩雙手捧住，開始小口小口地喝起來。
像是一隻舔牛奶的小奶貓。
江楓微笑著看了一會兒，隨後察覺到空姐還站在一旁。
投去疑惑的視線：“還有什麼事麼？”
“那個……”長相甜美，身穿黑絲的空姐蹲下身子，柔聲詢問道：
“請問二位對我們的服務有什麼建議或者改進的地方麼？”
江楓愣了一下：“額……沒有，挺好的。”
“那就好那就好……謝謝客人。”空姐如釋重負地笑起來。
原本就甜，這一笑起來，就更甜了。
這時，小教授舉手道：“我有。”
小臉嚴肅。
空姐原本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請問是哪裡不滿意……”
小教授一手端著牛奶，一手指著江楓：
“請你離他遠點。”
眼神睥睨，容顏清冷，高冷禦姐的氣質十足。
如果沒有在說完後，舔了一下嘴角殘留的奶漬的話，就更完美了……
“哦哦，好的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