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
邢有真跟了出來。
見到她,
張樊錚他們沒有阻攔。
走到邢錫江車旁,
邢有真敲了敲車窗。
邢錫江放下窗戶,笑著說:
“有事嗎?現在都結束了。”
“不是找我單獨談投資的事吧?我現在沒時間,晚上再說。”
邢有真冷笑道:
“我沒那麼空閒。”
接著從包裡拿出一張文件遞給邢錫江說:
“這張紙上列出了節目組和背後一些投資者的名單。”
“標紅圈的是與那次潑硫酸事件有關的人。”
“包括安保部長、後台管理處長等幾個人。”
接過文件後,
邢錫江直接放在副駕座位上,看著邢有真說: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心了?我還真有點不習慣呢。”
邢有真冷笑一聲:
“既然選擇了站隊,總得表點誠意吧。”
“對了,提醒你一下,這幾個人基本都是斧山那邊的人。”
聽到這裡,
邢錫江眯起眼睛,喃喃道:
“我的那個堂叔竟然用這種不上台麵的小把戲?”
聽到邢錫江的話,
邢有真不慌不忙地抽起煙來,吐了一口煙霧,冷冷說道:
“這些所謂的高位者,最愛乾這樣的事了。”
“這些招數,你應該比我更了解。”
這話語中帶有深意,
邢錫江也明白她的意思。
他笑了笑:
“不管怎麼說,還是要謝謝你,真是費心了。”
“晚上我請你吃飯。”
說完,
邢錫江開車離開了。
到了晚上六點鐘,
在一個偏僻的地下停車場內,
一輛滿身劃痕的邁巴赫緩緩駛入。
隨後,一個西裝革履、高大帥氣的男人下車了。
這個男人正是邢錫江。
見到邢錫江的車,
張樊錚趕緊過來迎接,並給他點燃香煙。
邢錫江淡淡地問:
“魏成洛還好嗎?”
張樊錚低下頭說:
“多謝錫江哥關心!”
“黃毛的臉受了硫酸傷,但不算嚴重,頂多留點疤痕。”
邢錫江點點頭,說:
“後麵讓他去找最好的美容醫院,兄弟們也不能毀容。”
張樊錚鞠躬說:
“是!”
站起來後,
張樊錚自己也點燃了一根煙,說:
“錫江哥,潑硫酸那小子已經在前麵掛著了,其他名單上的人正抓著,有幾個身份特殊不好抓到。”
邢錫江點點頭,說:
“走,去看看。”
來到前麵,
隻見一個人倒掛在地下車庫的天花板上。
旁邊兩個拿著棒球棍的男人像打棒球一樣輪流揍他。
站在那人麵前,
張樊錚解釋道:
“這就是潑硫酸的家夥,被打一頓也沒招。”
邢錫江笑笑:
“嘴還挺硬啊。”
拿起棒球棍,一棍子掄在他肚子上。
“砰!”
那人吐出一口血。
邢錫江眯著眼淡淡地說:
“說,是誰派你來的?”
那人抬眼虛弱地說:
“打死我也不告訴你!”
張樊錚皺眉說:
“錫江哥,交給我,保證讓他交代清楚。”
說著要上前割耳朵鼻子。
但邢錫江阻止了:
“彆浪費時間,這種人多半被抓住家人威脅了,折磨也沒什麼用。”
“而且這種小角色,知道的東西有限。”
邢錫江扔掉棒球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