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邢冰淩正在斧山的一家頂級醫院內,細心照料著躺在病床上的父親邢承東。寬敞的病房內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窗外透進來的陽光灑在邢承東那略顯蒼白的臉上,顯得有些許溫馨卻又帶了幾分淒涼。
這短短幾天裡,
借助韓國最頂尖、最為精密的醫療技術和醫護人員無微不至地照顧之下,
原本病懨懨躺在床上幾乎無法動彈的邢承東,現在不僅麵色好轉了不少,就連講話的聲音也變得更為有力,似乎整個人重新煥發了生機。
坐在輪椅上的邢承東望著一旁女兒關切的眼神,不禁心生感動,
旁邊的邢冰淩見父親氣色恢複良好,心中稍覺安慰的同時也忍不住開口說道:
“爸,我有件事要告訴您——明天晚上九點鐘整,咱們的老仇敵邢錫江就會到達斧山。”
聞言,邢承東微微頷首,眉頭隨即輕輕擰起,
隨後向女兒問道:“你是不是已經提前做好了所有準備呢?”
聽到這裡,邢冰淩眼神中閃過一絲銳利,語氣異常堅定地道:“您放心吧,爸爸,這一次絕對會讓邢錫江付出慘痛代價!他甚至可能根本到不了目的地就已經被解決掉。”說到這裡時,她的聲音雖輕柔卻飽含殺氣,讓人聽了不寒而栗。
接著她繼續說道:“即便能夠僥幸踏上這片土地,我們也絕對不會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
聽罷此言,
原本淡然的表情在邢承東英俊但布滿歲月痕跡的臉龐上迅速消失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雙眼深處隱隱閃爍著奇異而又危險的光亮,
沉默片刻後,
隻見其深邃的目光逐漸變得幽遠起來,仿佛能穿透一切虛妄直達事件本質,緊接著便緩緩開口道出了另一個消息:
“對了,還有件小事需要向你彙報下——最近我們旗下一家位於首爾繁華地段的核心百貨公司遭遇了一場重大危機。”
邢冰淩聞言隻是冷冷一笑,毫不在意地說了一句令空氣都仿佛驟然間凝固的話:“既然死了就死了唄,畢竟區區一個小部門負責人罷了,根本不值當為這種小角色太過費神擔憂。”
然而她話音未落之際,
隻聽得父親沉聲回應道:
“實際上並不是表麵上看起來那麼簡單啊,這次之所以會發生這種事全因該商場總經理不知天高地厚得罪了對方的女人所致……”
說到這裡,這位曾經叱吒風雲的企業家頓了頓,隨即才繼續往下解釋說:
“我想不用多久整個大韓民國境內的所有分支機構恐怕都將受到牽連麵臨解散倒閉的風險。”
麵對這一突如其來的狀況,
邢冰淩先是怔了半晌,隨後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冷笑道:“原來邢錫江如此狂妄自大竟敢對我們動手腳?不過他也彆得意得太早,因為距離死亡的日子也不遠矣!”語罷又急忙安撫眼前親人道,“好啦,你就安心靜養身體吧,至於收拾殘局的事全部交給我處理就好!”
聽完這段豪言壯語,
老練且謹慎成性的邢承東依舊不忘再三叮囑道:
“雖然我很信任你的能力,但也請你務必要多加小心才是,畢竟那個家夥一旦發起瘋來可是會做出各種喪心病狂舉動而不擇手段呀!”
自從上次在山莊遭受伏擊事件發生之後,
這位久經風霜洗禮仍堅不可摧般存在的商界巨擘心底已然烙下了難以磨滅的心理陰影……
可誰知下一秒,卻突然聽見身旁的女兒用不屑至極的態度反唇相譏道:
“正好可以將計就計讓對方直接觸碰紅線引來政府軍方乾預介入從而達到一石二鳥之效。”作為從戎出身擁有豐富實戰經驗背景之人對於即將到來的戰鬥絲毫沒有任何畏懼情緒存在……
...
次日清晨時分,
由於昨晚忙得昏天黑地實在太過疲憊不堪,
所以直至正午時刻方才慵懶蘇醒過來、
剛一下地伸個懶腰,邢錫江拿起床頭櫃子上麵擱置已久的手機瞥了一眼屏幕,
發現未接來電提醒竟多達十幾個號碼顯示出來、
裡麵除了有邢衛羨之外還包括幾位平時較為親近女性朋友紛紛發來的問候信息、
想到這兒他先是簡單回複了條短訊告知彼此目前安好,
隨即優先考慮聯係前者撥打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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