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徹夜未眠。
看見邢衛羨和華素珍兩人焦慮的樣子,
她們都知道,
邢錫江肯定遇到了大麻煩!
客廳裡都是女人們,
為了防備邢冰淩趁機對邢錫江身邊的人下手,
邢衛羨提前把她們都接了過來。整個客廳裡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看到邢衛羨和華素珍兩人進來,采昀站起身來說道:“錫江是不是出什麼狀況了?”
采昀這麼一問,其餘的女人也都看向了邢衛羨他們。
看到大家都這麼擔憂,邢衛羨不想再隱瞞了,說道:“錫江去斧山參加了一個會議,可能有點危險。”
“不過你們放心,等到天亮應該就有消息了。”
眾人開始議論紛紛。隻有幾個女人還算鎮定。
崔尤美麵無表情地坐著,看不出一點擔憂。
她開口說:“以錫江的能力,他不會有事的。”
作為這群女人中最強大的一個,崔尤美對邢錫江還是很了解的。特彆是在某些方麵,她以前也是吃過虧的。因此,她覺得邢冰淩不可能從邢錫江那裡占到便宜。
除了崔尤美,柳恩敏也保持冷靜。
在邢錫江出發前,她就和柳政民商量過,會儘力確保他的安全。儘管目前還沒有消息傳來,但柳恩敏相信柳政民在軍方的影響力在斧山也能說得上話。
邢衛羨淡淡地說:“大家先回去休息吧,有消息我會馬上告訴大家的!”
作為邢錫江最親近的女人,同時也是眾人的精神支柱,她儘量保持鎮定安慰著大家。
同時,在斧山的一個包間裡,邢錫江玩得正歡。
隨著掙紮和尖叫漸漸平息,他一巴掌甩在晴紫兔臉上,把她直接打倒在地上。晴紫兔趴在地上,滿臉紅腫、淚如雨下。
“邢錫江!”她哭喊著,眼中充滿了怨恨和絕望。
努力想站起來,但她發現雙腿已經無力支撐。
陣陣痛楚讓她覺得渾身軟綿綿,像是骨頭都散了架一樣。
邢錫江點了一根煙,穿上浴袍笑著說:“還不滿意嗎?看你這風姿綽約的模樣,以為你經驗老到,想不到還是個新手。”
他笑得很得意,似乎還在回味剛才的事。這種難得一見的人間美味,讓他流連忘返。
晴紫兔趴在地板上,嘴角掛著血絲,神情冷漠。回想著剛才那場風暴,實在太猛烈。如果不是平時經常鍛煉,她恐怕早就撐不住了。
強烈的痛苦中,居然還有些微快感混雜其中。
但晴紫兔絕不會承認這一點,她冷聲道:“邢錫江,殺了我吧!我也不想活了,反正我也活不下去了。”
邢錫江蹲下來,把香煙按在她的鎖骨上,“吱”的一聲響。
白煙升起,晴紫兔咬緊牙關忍住疼痛,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邢錫江搖了搖頭,嘖嘖稱奇:“真夠頑強啊,竟然一點都不痛嗎?太可惜了這白皙的皮膚。彆擔心,現在的整形醫院技術很好,不會留疤的。”
晴紫兔吐出一口血,罵道:“禽獸!”
邢錫江撩起她散亂的頭發笑道:“誰是禽獸?你像隻妖狐似的勾引我,還想害我。到底是誰更像畜生?我隻是教你怎麼當一個合格的女人而已。”
晴紫兔眼神空洞,一字一句擠出聲:“要麼現在殺了我,要麼將來某一天我會殺了你!”
邢錫江眯著眼睛,毫不在意地又是一記耳光,“你想死就自己跳窗。要麼老老實實地跟著我,等哪天我玩膩了再說。”
說完,他撿起手槍,轉身離開換了身衣服。
躺在地上的晴紫兔慢慢站起身,沒有人知道她在這一個多小時裡承受了多大的壓力,也沒人明白她的苦楚有多麼深。
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張樊錚探頭看見是邢錫江才敢進屋:“是,錫江哥!”
心跳加速,看著房間內一片狼藉,衣衫不整的晴紫兔,他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邢錫江坐在沙發上淡淡地說:“今天大家玩得高興吧?”
麵對這個問題,張樊錚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邢錫江眼睛微閉,無形中散發出的壓力讓在場所有人都不敢動彈。
一會兒,張樊錚“撲通”一聲跪下,“錫江哥,都是我的失誤讓您陷入危險之中,我不辯解,我承擔責任。”說罷,將手槍遞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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