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憑你們這幾個廢物也配?”
很快,小弟們按照邢錫江的指示,
將宋美等人連同脖子一起深埋進了土坑裡,隻留下腦袋露在外麵呼吸。
感受著胸腔的壓迫感襲來,
宋美憋得差點喘不過氣,心裡一片絕望:
再這樣下去,她可能真的會被活埋至死!
用儘全力嘶啞喊道:
“我真的知錯了……放過我吧……”
“以後不會再招惹任何事了……”
然而邢錫江毫不留情,冷笑一聲回道:
“你還以為自己是個能耍賴的老女人呢,是不是覺得自己年紀大就能囂張成習慣?”
“抱歉,我的規則從來都是公平公正!”
說完,他猛地抬腳踹向宋美的臉,新的傷口又湧出了鮮血。
隨即他打了個手勢:“去車後備箱,把高爾夫球杆拿給我。我要練練技術。”
手下飛快跑到車上拿了一根高爾夫球杆遞給他,
拿著球杆,他輕輕掂了掂重量,目光掃過被埋的幾個人後笑著問:
“先挑哪一個玩呢?”
那兩名小夥子一看不對勁,嚇得嗚咽求饒道:
“大哥,我認錯!千萬不要動我們啊!這一切都是媽讓我們來的,真不知道情況!”
聽到這話,宋美瞬間目瞪口呆,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的兒子們大聲指責:
“沒良心的東西!畜生不如!你們居然背叛我這個親媽?!”
目睹這一切的家庭戲碼,邢錫江不禁哈哈大笑:
“瞧瞧你們家多相親相愛啊!”
“特彆是培養出這樣的兩位孝順子弟,可真值得誇獎哦。”
話音剛落,他就拎著球杆走到其中一個小夥身後,淡淡說道:
“沒關係,我知道怎麼打球才能減少疼痛感,保證你舒舒服服走完最後一程!”
小夥子緊閉雙眼,渾身顫抖地哀嚎:
“饒了我吧……我不想死啊!”
話還沒說完,隻見邢錫江狠狠揮下球杆——
“嘭!”的一聲巨響!
年輕人頭頂當即裂開一條大縫,紅色的腦漿混雜血液四處飛濺。
腦袋歪倒一側,瞬間斷氣,再無氣息傳來。
但這還不是結束,邢錫江沒有停歇,連續數次猛力擊打他的顱骨,動作嫻熟且冷酷。
直到確認小夥子徹底停止呼吸為止,才緩緩停住腳步轉向下一目標……
隨後輪到另外一人,同樣在慘叫聲中結束了短暫的人生旅程;
至於宋美的老公,則因為極度害怕在還未遭攻擊之前便昏厥而亡。不過即便如此,依舊遭到殘酷對待直至變成一堆模糊組織……
最終,全場幸存下來隻有獨自忍受恐懼煎熬無法發出聲音的宋美,以及散落各處冰冷無聲的親人遺體。
她的臉龐浸透了血跡與淚水交織液體;整個軀殼宛如雕塑般定格在原地不敢稍微亂移——唯剩下空洞雙眸怔怔望向前方劊子手……
邢錫江的嘴角揚起一絲笑意。
“現在知道怕了?”
宋美瘋狂地點頭,鼻涕、眼淚和血混在一起糊滿了整張臉。
他皺了皺眉,滿臉嫌棄。
“真是讓人看了不舒服。看在你是秋子姨媽的份上,就讓你比他們晚點死吧。”
宋美瞪大了眼睛,喉嚨一緊。
“不……”
邢錫江掂了掂手裡的球杆。
臉上的笑容突然變得猙獰。
“彆謝我,接下來,你會好好‘享受’的。”
宋美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劇烈顫抖。
她拚儘全力從喉嚨裡擠出幾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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