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話,在家等我回去。”
猶豫片刻,女孩們最終還是乖乖離開了。
“姐,讓覃休來喂吧,我有點事和他們聊。”
邢衛羨眼中的關切滿溢,但她明白他是有正事要辦,便點點頭。
她把粥遞到覃休手裡,走出病房時輕輕帶上了門。
房間裡隻剩下江海尚和覃休。
覃休接過碗的手微微顫抖。
邢錫江瞥了他一眼,語氣淡淡地飄了過來:
“喂個粥還能不會?”
覃休趕緊點頭,“會的,錫江哥!”
“那手抖什麼?”
一旁的江海尚偷笑出聲。
心裡暗想,還不都是因為怕您老人家?
可惜笑不過一秒,事情就發生了反轉——
下一刻,邢錫江的目光投向了江海尚。
他悠然開口:
“江海尚,你來試試。”
聽到這話,覃休瞬間鬆了口氣,臉上甚至帶了些笑意。
他麻溜地把粥遞給江海尚,如釋重負般退後一步。
江海尚整個人僵住了。
邢錫江眉毛一挑,調侃道:
“嗯?連喂粥這種小事都不懂嗎?”
這明顯帶著些許不耐煩的語氣,聽得江海尚頓時一個激靈。
他急忙彎下腰,認真而戰戰兢兢地喂了起來。
然而,那隻拿著勺子的手比剛才還要抖得厲害。
邢錫江低低一笑,調侃說道:
“放鬆點,又不是要把你們吃了,用得著這麼緊張?”
江海尚頓時如獲大赦般呼出一口氣。
嘴上附和著,心裡卻暗自嘀咕:
雖然不會吃人,但眨眼間乾掉我們倒是有可能……
看著手中的粥被吃得差不多了,邢錫江終於開口:
“去聯係張樊錚,讓他趕緊回來。”
江海尚試探性問道:
“這次的事,是不是與‘那個人’有關?”
邢錫江沒等他說完,便點了點頭,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我要好好給邢承東回一份厚禮。”
“是!”
江海尚當即出門去處理。
接著,邢錫江又向覃休詢問了幾家公司的情況。
聽到覃休的回答合乎心意,他揮揮手讓他先返回公司。
待二人離開,房門重新打開,邢衛羨走了進來。
她的雙眼紅腫明顯哭過的痕跡。
邢錫江眼神柔和了一些,輕聲問:
“怎麼了,姐?”
邢衛羨二話不說撲進他懷裡,哽咽著道:
“以後能不能彆再讓我這樣擔心了?”
邢錫江溫柔地摸了摸她的腦袋,語氣溫聲細語:
“是我的錯,害你擔心了。我保證不會再這樣了,好不好?”
為了掩飾情緒,他假裝疼痛發出低哼聲,嚇得邢衛惜急忙拉開距離檢查。
看到這一幕,他的目光更軟,索性再次將人摟入懷中,笑道:
“哪有什麼痛,隻是一想到姐姐,心底暖融融的罷了。”
羞赧之下,邢衛羨慌忙推開他:
“不行,你現在還傷著呢!”
“沒事啦,早好了。”
見其堅持否認受傷一事,邢衛羨也沒有繼續深究,因為她要的不過是弟弟平安。
次日清晨,某棟豪宅外停下了一輛不起眼的黑色轎車。
車門打開,邢承東從中邁出,身後的保鏢緊緊跟隨。
抬頭望向眼前的彆墅,他知道,這就是金門集團現任會長覃躍傑的住所。
整理儀態之後,邢承東邁步向前,卻被門衛攔住。
他簡單表明來意,並要求通報一聲。很快,他被允許進入。
穿過寬闊的大廳來到主客廳,一位氣度非凡的男子正在窗邊欣賞風景。
他穿著淺藍休閒套裝,手中端著一杯紅酒,氣質高雅、冷靜且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