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覃休知道邢啟辰這是憋著狠招,
畢竟碼頭上的軍火庫今晚被覃躍傑炸毀,
是一個巨大的損失。
無論如何也不能讓覃躍傑太舒服。
邢錫江抬手說。
“把江海尚叫來。”
覃休點點頭,
轉身出去了。
不一會兒,
門被敲響。
邢錫江睜眼,
低沉地說。
“進來。”
江海尚進門,
恭敬地喊道。
“會長。”
邢錫江點點頭,
直接問。
“我們這次損失了多少人?”
江海尚皺眉回答。
“大約兩三百人。”
邢錫江沒再說話,
又繼續抽煙。
江海尚也不敢出聲。
今晚他們的損失確實慘重。邢錫江的目光被他呼出的煙霧給遮住了。
江海尚一時間也摸不清他的心思。
過了好一會兒,
才聽到邢錫江開口。
“南菲那邊運來的那批貨現在怎麼樣了?”
江海尚猶豫了一下說:
“南菲來的這批貨,應該還有兩天就能到了。不過原來的碼頭被炸了,恐怕得換個地方卸貨。”
邢錫江微微點頭。
“讓他們直接把貨送到那個小碼頭吧。”
緊接著他又問道:
“那邊的人有沒有說啥時候要拿貨?”
“他們希望儘快拿到這批貨,因為急需用。”
邢錫江把手中的煙抽完,
然後掐滅了煙頭,
丟進煙灰缸裡。
他的眼神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情緒,
目光稍稍黯淡了一下。
“就把南菲運來的貨直接給他們好了。”
江海尚點頭答應,
眼下倉庫裡的貨已經被全部炸毀,
隻能先用南菲這批新到的來頂替。
邢錫江交代完其他幾件事情後,
揮了揮手讓江海尚離開。
第二天早上,
邢錫江的病房門緩緩打開,
一名護士推著醫療車進來。
她很細心地走到他跟前,
扶起邢錫江讓他坐好。
接著輕輕地解開他身上的繃帶,
仔細地為他手臂上的傷口消毒。
她的手法很溫柔,
邢錫江也沒有多留意。
慢慢閉上眼睛,繼續休息。
忽然間,那護士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寒意,
但她手上的動作依舊輕柔而小心。
邢錫江完全沒有發現。
護士小心翼翼地在他的傷口上敷藥。
一陣清涼的感覺讓邢錫江眉頭舒展開來。
但下一刻,
隻見護士的眼中寒光越來越盛,
從車裡慢慢地拿出一把小刀。
她正準備把刀子對準邢錫江的心臟狠狠刺下時,
沒料到邢錫江突然睜開眼,
猛地抬手,
穩穩抓住了她的手腕。
那把刀離邢錫江的心臟非常近,
顯然這女人有一些身手。
邢錫江粗魯地吼道:
“滾出去!”
門外的保鏢們聽到聲音立刻衝了進來,
見狀心驚膽戰。
幾個人連忙上去想要製住那女子,
可這女子身手十分敏捷,
像條滑溜溜的泥鰍,
一時間竟然難以捉住她。
眼看女子試圖破窗逃跑,
幾名保鏢聯手將她困在房間裡。
這時江海尚趕來了,
幾下子就製服了這個女子。
那護士雙手被綁在身後,
惡狠狠地瞪著邢錫江。
邢錫江眼裡露出一絲笑意,
明白這是覃躍傑派人來暗殺他的。
他讓江海尚將這名女子四肢都固定在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