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錫江的目光,
再次落到了眼前這個滿臉血痕的人身上。
他得意洋洋地欣賞著自己的“傑作”,
緊接著邢錫江露出了一絲冷笑。
手上的小刀一轉,
就朝那人的耳朵滑了過去。
哢嚓一聲,
血淋淋的一隻耳朵應聲落地。
即便如此疼痛,
那人也沒有吭一聲。
但是他額頭上的青筋暴起,
雙手在身側緊緊握成了拳頭。
他努力忍著痛苦,
臉上依舊毫無表情。
其他還跪在原地的幾個人,
看到這一幕臉色不由得微微一變,
不過很快恢複平靜。
邢錫江挑眉看著他,
竟然連削掉一個耳朵都一聲不響,
證明自家訓練的效果不錯。
但是他的手並沒有停下,
鋒利的小刀在他手裡翻飛幾下後,
乾淨利落地把另一隻耳朵也削了下來。
那人臉上的冷汗不斷冒出,
因為疼痛整個人麵色慘白,
嘴唇也輕輕顫抖起來。
令人敬佩的是,
即使邢錫江將他的兩隻耳朵都削掉了,
除了呼吸稍有變化,
他依舊沒有吭聲。
邢錫江盯著銀白色小刀上的鮮血,
眼中露出殘忍的笑容。
大家都不知道他接下來要乾什麼。
他手中把玩著那把小刀,
但眼神卻落在那個人的臉上。
邢錫江緩緩開口問道。
“運貨的時候有幾個集裝箱?”
他突如其來的問題,
讓大家摸不著頭腦,
完全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跪在地上、已經失去雙耳的那人,
身體猛然一震。
邢錫江見他遲遲沒有回答,
微眯著眼睛,
低沉的聲音傳入耳朵。
“嗯?”
那人眼角微皺了一下,
但隨即恢複了平靜。
他低下頭恭敬地回答道。
“會長,總共六個。”
邢錫江眉頭一揚,
好像對答案很滿意。
然後他揮揮手。
地上的人以為自己可以離開了。
他剛想動身,
沒想到被旁邊的覃休一把按住,幾個手下上前又把他綁了起來。
他猛地抬起頭,
一臉茫然地看著邢錫江,
以為應該放他走了吧?
但邢錫江隻是淡淡一笑,
然後招了招手。
覃休立刻把下一個犯人押上來。
剛被削掉耳朵的人心裡有些緊張,
自己是不是暴露了?
但他迅速冷靜下來,
安慰自己邢錫江不可能認出來。
下一個被押上來的犯人,
依然麵無表情。
這一次,邢錫江沒有像先前那樣,
反而收起了手中的小刀。
那人見狀,
心裡略微鬆了一口氣。
出乎意料的是,
站在邢錫江身後的覃休忽然走上前,
恭敬地遞上一把黑光閃閃的手槍。
邢錫江接過覃休遞來的手槍,
臉上露出了興奮的表情。
地上的人心裡大驚。
邢錫江右手持槍,
左手撐在椅子上,
麵上陰森一笑,
對跪在地上的人說。
“抬起頭來。”
那人恭恭敬敬地抬頭,
他不敢直視邢錫江的眼睛,
盯著他手中的槍。
除了瞳孔微微收縮外,
這個人看起來和彆人沒什麼不同。
邢錫江笑著擺弄著手槍。
這把槍與眾不同,
子彈一旦射入人體就會爆炸。
如果打中腦袋,
後果可想而知。
即使還沒輪到審問的人,
心裡也不由得一驚。
那人根本不敢低頭。
他的目光緊盯著邢錫江手中的槍。
邢錫江慢慢將子彈上膛,
果然如他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