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錫江笑道,
“是嗎?”
他剛說完,
轉向覃休淡淡道。
“覃休,覃會長覺得你沒儘力。”
覃休立刻聽出了邢錫江話裡的意思,
心中一緊,
眼裡帶著歉意看向那個男人,
低聲嘟囔了一句。
“這回是你自己找的。”
他手中的刀利索地削掉了男人的五根手指,
一節一節掉落在地毯上,
染紅了地麵。
覃躍傑看著那些掉落的手指,
微微揚眉,
嘴角掛著嗜血的笑容。
那個男人的臉色已經毫無血色,
像一張白紙。
額頭上冒出來的冷汗不停地滴落,
他咬緊牙關惡狠狠地瞪著周圍的人。
覃休停下手中的動作,
再次向前邁一步,
蹲下厲聲質問。
“說!是誰派你來的?”
男人緊閉嘴巴,
始終不肯開口。
就在覃休準備再次動手時,
覃躍傑突然出聲阻止,
打斷了覃休的動作。
邢錫江皺眉,
滿臉疑惑地看著覃躍傑,
他本來還期待著接下來的好戲,
沒想到就這樣被打斷了,
臉上露出不滿。
“覃會長怎麼了?”
覃躍傑笑了,
看向邢錫江說道。
“隻因邢會長的手下手段令我歎為觀止。”
邢錫江點了點頭,
含笑看著覃躍傑。
“既然如此,不如我們繼續看下去。”
他正要示意覃休繼續,
可沒想到,
覃躍傑搖了搖頭,
拒絕了邢錫江的提議。
邢錫江放下酒杯,
眉頭緊鎖地看著覃躍傑,
不解地問。
“覃會長剛才不是還要查出劫貨的人到底是誰嗎?怎麼現在又不審了?”覃躍傑沒直接回答對方的問題,
而是對站在一邊的管家招了招手,
讓他把那個男人帶走。
管家明白他的意思,
馬上走上前,把渾身是血、滿身傷痕的男人押走了。
地上留下一片血跡。
邢錫江靜靜地注視著這一切,
等到那男人被完全帶走後,
覃躍傑才看向邢錫江。
邢錫江挑了挑眉毛,
提醒他對自己的問題做出回應。
覃躍傑笑了笑,
拿起桌上的酒一飲而儘。
接著他看著邢錫江說道:
“邢會長這麼賣力地拷問,肯定不是你乾的。”
邢錫江也跟著笑了起來,
伸手為覃躍傑重新斟滿酒杯,
自己也倒了一杯,
然後端著酒對覃躍傑說:
“那我就感激覃會長的信任了。”
覃躍傑把酒杯放回桌上,
緩慢地從椅子上站起身。
對邢錫江輕輕點頭道:
“既然如此,就不打擾邢會長了。”
說罷,
他向身後兩個小弟招了招手,
說了聲“我們走”。
說完,
覃躍傑大步向外走去,
身後的兩人急忙跟上。
邢錫江望著他離去的背影,
嘴角泛起冷笑。
他拿起自己倒的酒一口氣喝光,
隨後從沙發上起身。
他看了一眼地上的血漬,
抬頭對站在一旁的覃休點點頭,
說:“把這裡清理乾淨。”
“好的。”
覃休馬上招呼幾個人進來,
迅速處理好了現場。
邢錫江看到辦公室又恢複整潔,
才滿意地點點頭,
對覃休揮了揮手。
覃休會意,
讓幾個手下趕緊離開。
邢錫江微微舒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