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休心裡一緊,
決定立刻報告邢錫江,
畢竟是緊急情況,
容不得拖延。
他安撫了一下金高妮的情緒,
告訴她先冷靜,
自己彙報邢錫江後再給她回話。
掛斷電話後,
覃休臉色冷峻,
看向江海尚。
江海尚從覃休接電話的語氣就猜到,
這事情非同小可而且非常緊急。
兩人默契地點點頭,
覃休轉身離開,
開車回到公司樓下,
匆匆進了邢錫江的辦公室,
甚至連門都沒敲。
邢錫江坐在辦公椅上,
看著覃休連門也不敲地闖進來,
臉色更加冰冷。
覃休見到邢錫江冰冷的目光,
咳嗽了一聲,
後背冒出了冷汗,
他知道自家會長的震懾力確實強。
但他顧不了那麼多,
上前幾步,
把金高妮告訴他的事,
先報給了邢錫江。
邢錫江聽完消息,
臉色更加陰沉,
仿佛帶上了寒霜,
盯著桌子,
一時看不出表情,
突然他厲聲問道:
“我讓你派去的醫生呢?”
覃休咽了口唾沫,
顯得緊張起來。他抖了一會兒,咬緊牙關,最後還是說了出來:“醫生去晚了,沒想到覃躍傑的助理知道了這件事。”
“現在覃躍傑已經醒了,他要是知道這件事,肯定會對金高妮小姐和邢冰淩小姐不利。”
邢錫江自然清楚這事,畢竟邢承東疑心很重,更彆說突然從他那兒逃走的邢冰淩了。邢錫江想了想,琢磨著如何應對這個問題。既然事情已經暴露了,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把責任推給彆人。
辦公室裡靜悄悄的,邢清晨還沒開口。站在一旁的覃休心裡特彆緊張,沒想到自己在邢錫江手下乾了這麼多年,卻頻繁出錯,心裡開始有點害怕了。他擔心邢哥對他不滿,乾脆換掉自己,那樣的話就便宜了江海尚。
邢錫江的眼神尖銳地落在覃休身上,覃休更加緊張,臉色都有些蒼白了。他知道自己這次辦事失誤,如果邢錫江想換人,也是理所應當的。他心想,要是邢錫江真讓他卷鋪蓋走人怎麼辦。
邢錫江的目光在他的身上停留了一陣,覃休連大氣都不敢出。最終,邢錫江冷冰冰的聲音讓覃休心頭一震。“無論如何你要想辦法把這事兒栽贓給邢承東身邊的人,但不能牽連到金高妮和邢冰淩,明白了嗎?”
覃休連連點頭,趕緊去辦。此時坐在邢承東旁邊的邢冰淩也有些慌亂,金高妮不動聲色地給他削水果。之前金高妮偶然發現覃躍傑的助理跟邢承東的前主治醫生聊天時無意中得知了這個消息。她立即告訴了覃休,因為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如果邢承東派人搜查她的房間,肯定會發現那些藥。現在邢承東住院,她又不方便回去處理,一旦離開肯定會引起懷疑。
邢冰淩之所以知道這件事,是因為看到金高妮回到病房時的表情不對勁,於是她也起了疑心。想到邢承東進了醫院,血液化驗出了問題,估計金高妮是為此擔憂。現在她們儘量待在醫院,不讓自己露出馬腳引起邢承東的懷疑。邢承東多疑,有一點不對勁的地方就會被他抓住把柄。
邢承東知道這事後並沒有像往常一樣立即發火,而是強忍住怒氣。他的眼神在金高妮和邢冰淩之間遊移,這讓兩人感到緊張,明顯是在懷疑她們其中一人。
金高妮偷偷觀察了一下邢承東的表情,慢慢地放下手中的水果刀,將削好的水果放到他麵前,然後笑嘻嘻地說:“東哥,吃塊水果吧,剛削好的。”她一邊遞水果,一邊看著他的眼睛。邢承東盯著她看了一會兒,試圖找出她臉上的異樣,卻沒有發現什麼破綻,隻能無奈地接受了她喂來的水果。
坐在一旁的邢冰淩調侃道:“爸,誰不知道你找了個貼心的人。”邢承東聽到這話,對她的懷疑更深了,轉頭看著她。他心裡覺得,如果有人在他的食物裡動手腳,很可能就是邢冰淩。此前她已經在飯菜裡動過手腳,如今再次發生同樣的事。儘管他對她的懷疑程度較高,但也有點遲疑,因為他覺得邢冰淩應該不會犯同樣的錯誤。除了每天陪伴他的金高妮,沒人有機會這樣做。不過他仍保持著表麵的平靜,決定暗中查明真相,不管是單獨還是她們聯手所為。即使最後一種情況有些不可思議,也不是不可能的。
邢承東微笑著看向邢冰淩,笑道:“你也老大不小了,該找個對象成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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