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錫江走向邢秀真,
站在她麵前。
邢秀真全身顫抖起來,
不敢抬頭看他。
邢錫江看見她這副模樣,
冷笑了幾聲:
“怎麼?現在連看都不敢看我了?不是還揚言要除掉我?”
邢秀真拚命搖頭,
眼淚滾落下來。
“不,沒有,我不敢,都是他逼我的!”
“他說如果我不答應,就殺了我!”
邢錫江挑了挑眉,
旁邊的男人聽到邢秀真這番話,
一時有些氣憤。但是那男人也隻是輕輕瞥了邢秀真一眼,隨後就把視線移開了。邢錫江站在邢秀真麵前,靜靜地看著她的表現。
此時的邢秀真早已是淚水漣漣,看起來十分可憐。如果剛才邢錫江沒有在一旁目睹這一切的話,他可能會被邢秀真的淚水所蒙蔽。但現在,聽到他們兩個口口聲聲說要對付自己,邢錫江怎麼可能還會相信邢秀真的鬼話?
邢秀真站在原地哭了很久,但見邢錫江完全沒有反應,她的心一下子就涼了半截,不知道接下來會有什麼樣的下場等著她。
過了一會兒,邢錫江臉上露出不耐煩的表情,冷冷地看了看他們兩人,轉身就走。一直跟在邢錫江身後的覃休和江海尚明白他的意思,還沒等他開口指示,兩人便招手讓手下迅速將這對男女綁起來帶走。
那個男人看到周圍的保鏢上來緊緊控製住他,立刻變得煩躁不安,不停地掙紮試圖掙脫,但卻毫無效果。他隻能對著遠去的邢錫江大聲咒罵。
見到這個情景,覃休迅速從手下手中扯來一塊破布,粗暴地塞進那個男人的嘴裡堵住。旁邊的江海尚也狠狠瞪了他一眼,看他還能如何囂張。
周圍頓時安靜下來,隻剩下男人含糊不清的聲音。另一邊,邢秀真顯得特彆溫順,隻是不停地抽泣著,然後被兩個保鏢押走了。那個男人起初還帶著輕蔑的表情,此刻卻開始顯露出一絲恐慌,希望組織的人能儘快趕來解救他。
想到這裡,他後悔不已,早該聽從師傅的建議對邢錫江多加小心,沒想到竟然低估了對手。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總部能收到求救信號,並派人前來救援,否則他這次恐怕真的要栽在邢錫江手裡了。此時,邢秀真和這個男人都被黑布蒙住了眼睛,失去了光明,但知道自己被推上了麵包車。
邢錫江直接回到了車上,在後座上閉目養神。而覃休和江海尚則有條不紊地安排手下將這二人帶走。吩咐完畢後,覃休回到司機座位上,小聲問道:“邢哥,咱們回去還是去……”話還沒說完,邢錫江睜開眼睛冷冷地說了一句:“去倉庫。”說完又閉上眼。
覃休心裡清楚,這回邢哥要親自出手了。於是他馬上發動車子,其他車輛緊跟其後。江海尚則負責看管被抓的二人。
不久後車子停了下來,邢錫江睜開眼睛,四周一片清明。覃休恭敬地道:“邢哥,到了。”接著解開安全帶,下車替邢錫江打開車門。
邢錫江緩緩下車,四處打量一番後朝廢棄工廠走去,覃休緊隨其後。後麵跟著的車輛也都停下,江海尚首先下車,按照會長的意思,讓手下將邢秀真和那個男人推下車來。
此刻,邢秀真心裡充滿了焦慮和不安。那男人的嘴巴被覃休用破布堵著,隻能發出悶哼聲。二人被粗魯地推搡著向前走,邢秀真暗暗祈禱眼前發生的一切不會像她想象得那樣糟糕。那個男人雖然不知道目的地,但也寄希望於組織能夠定位並營救自己,因為他還不想就此結束任務,丟儘顏麵。
進入久未使用的倉庫時,刺鼻的氣味讓他們差點作嘔。而邢錫江則優雅地用手帕捂住鼻子站在門口。覃休趕緊帶領手下把倉庫清理乾淨,以免影響會長的心情;江海尚則帶著其他人將邢秀真和那名男子綁在架子上。兩人第一反應就是拚命地掙紮,試圖逃脫束縛。隻要他們兩個掙紮得越猛,
那些把他們綁在架子上的保鏢,
手上就抓得更緊,把他們綁得更牢固。
兩個人很快也意識到了這一點,
漸漸安靜下來,
不再做無用的掙紮,
否則最後倒黴的還是自己。
沒過多久,
覃休和手下的人就把倉庫清理得乾乾淨淨,
就連那股刺鼻的味道都消失不見了,
邢錫江這才緩緩走進來。
一見到邢錫江,
覃休趕緊迎上前去。
另一邊,江海尚急忙命令手下搬來一張椅子,
輕輕放在邢秀真和那個男人對麵不遠處。
覃休看著邢錫江臉上討好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