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從他脖子上暴起的青筋可以看出,
此刻他肯定痛極了。
覃休毫不猶豫,
接著又拿起一根銀針,
毫不留情地紮進男人的手指。
很快,
男人的十個手指裡都插滿了銀針,
因為銀針細長,
他連彎曲手指都做不到。
此刻他的身上冒出大量冷汗,
整個人像是被泡在水中一般濕透了。
邢秀真緊緊閉著眼睛,
根本不敢睜開。
她非常害怕,
待會需要承受這一切的人將是她!
男人表現得越痛苦,
邢秀真心中的恐懼就越加深一分。
坐在椅子上的邢錫江,
看到男人如此痛苦,
眼裡閃爍著笑意。
一直站在邢錫江身後的江海尚,
眼中則是興奮,
恨不得邢錫江讓自己動手。
“不招?”
邢錫江再次問道。
男人沉浸在痛苦中,
完全沒有聽到邢錫江的話。
覃休見他不理,
臉色變得難看,
隨手拿起一根銀針,
毫不留情地紮到男人的手臂上。
銀針幾乎全沒入,
男人額頭上的冷汗不斷流下。
覃休冷冷地問:
“說,到底是誰派你來的?”
男人慢慢睜開眼睛,
輕蔑地笑了一聲,
嘲諷道:
“你就這點手段?”
覃休麵無表情地看著他,
沒有被激怒的樣子。
“死鴨子嘴硬。”
覃休說完這句話,
轉向邢錫江,
用眼神詢問下一步該怎麼辦。
邢錫江夾著手中的煙,
冷冷地看著男人,
覃休也看不出自家會長究竟是什麼表情。
覃休隻能退到一旁,
等著邢錫江的指示。空蕩蕩的舊倉庫裡一下子變得安靜了,
隻剩下那個男人粗重的喘息聲,
和邢秀真輕微的抽泣聲。
直到邢錫江手中的香煙快要燒到指尖,
他才慢慢動了起來。
邢錫江緩緩把手中的煙頭扔在地上,
抬起頭來,
目光定在覃休身上。
語氣平和地說:
“不用麻煩了。”
說完,他從椅子上站起身,
再看了一眼被綁在架子上的男人,
就轉身離開了。
邢秀真見邢錫江要走,
心裡頓時生出一絲竊喜。
邢錫江現在離開,
說明她心裡設想的事情並不會發生。
於是,
她悄悄鬆了一口氣。
邢秀真悄悄瞥了一眼旁邊的那個人,
發現他的臉色慘白,
看上去十分痛苦。
這讓邢秀真心頭一緊,
她急忙收回目光,
看向彆處。
覃休見邢錫江走了,
也連忙跟了上去,
江海尚則留了下來,
處理剩下的事情。
邢錫江出了倉庫後直接上了車,
身後的覃休也趕緊坐上駕駛位。
雖然他不清楚為什麼邢哥突然不審問了,
但他沒有多問。
覃休轉過頭看向邢錫江,
很恭敬地問道:
“我們要去哪裡?”
邢錫江沉默了一會兒,
望向窗外,
但對覃休說:
“回彆墅。”
他已經很久沒回彆墅了,
特彆是這段時間太忙,
根本沒有時間回去看看。
覃休接到命令後,
點頭立即啟動了汽車。
江海尚看了看邢秀真和那個男人,
招手讓手下把他們解開,
關押在倉庫的一個小隔間裡。
一切安排妥當之後,
他留下一些人看守,
然後就回去處理自己的事情了。
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