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了,這地方怎麼荒成這樣?”
張東低聲嘀咕,滿臉疑惑。邢錫江也皺起了眉頭。
這事他也想不通。
天山莊園在道上名頭不小,照理說是塊金貴地界,怎麼會搞得像被遺忘的廢墟?
可眼下所見,院裡草深得能藏人,草尖都泛著枯黃,一看就知道好久沒人打理了。
“沒想到啊,這地方居然落魄成這樣。”
邢錫江輕輕踢了踢腳邊的一塊碎石,目光卻已投向遠處。
這事顯然勾起了他的警覺。
可一時半會兒,他也理不清頭緒。
此刻他站在原地,眼神冷得像冰。
下一秒,他邁步向前,步伐越來越沉,氣場也一點點冷冽起來。
比起之前,此刻的他更像是個隨時會動手的煞星。
“老大,我覺得這地方不對勁,咱們是不是先停一停,看看有沒有彆的路子?”
張東忍不住開口。
邢錫江冷冷搖頭,臉上的神情沒半點波動。
他心裡早就盤算好了,這事該怎麼走,他清楚得很。
當他再次望向遠處時,臉色已經冷到了極點。
眨眼之間,他的眼神沉得像要壓出火來。
剛才一路走過來,他已經察覺到,這莊園絕不像表麵那麼簡單。
從外圍一路往裡,他終於看見了一座龐大的建築——宴會廳。
那廳堂大得嚇人,占地少說上萬平。
邢錫江盯著那建築,眼神冷得不帶一絲溫度。
“外麵沒動靜,問題八成就出在裡麵。”
他嘴角忽然扯出一絲冷笑。
張東聽見這話,臉上擠出一抹苦笑。
他太清楚了,這句話背後意味著多大的風險。
想到邢錫江的手段,他背上不由一緊。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往前走,可除了跟著,又實在想不出彆的路。
兩人一前一後,踏入宴會廳,迎麵是一張張巨大的桌子,整齊排列,像是等著開席,卻不見一人蹤影。看到那些桌椅擺設,邢錫江眉頭一擰,心裡咯噔了一下。
桌上落著薄薄一層灰,看著就讓人心頭不舒服。
那灰跡斑斑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沒人動過,至少三個月沒碰過這地方了。
“怪了,”張東也皺起眉頭,低聲嘀咕,“天山莊園這麼有名的地方,怎麼會搞成這副破敗樣?”
邢錫江眯了眯眼,眸子突然一亮,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說,”他緩緩開口,“這世上會不會有兩個天山莊園?一個在外麵,專門給人看的,做做樣子?”
“而這個……”他環顧四周,聲音壓低,“是用來藏那個老家夥的?”
這話一出,張東臉色瞬間發白,瞳孔一縮,心頭猛地一沉。
如果真是這樣,那這事就太嚇人了。
能讓這麼大個局,藏得這麼深,那個老東西得有多陰狠、多謹慎?
“要是真這樣,那他肯定還有後手。”張東接上話,聲音冷了下來,“我們現在站的這地方,搞不好隻是個門麵,連核心都還沒摸到。”
他越想越寒,眼神也跟著冷得像冰。
邢錫江點點頭,眼神越來越冷,殺氣在眸子裡一點點凝聚。
他現在滿腦子就一件事——怎麼把那個藏頭露尾的老東西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