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錫江眼神冷得像冰,“等我把內亂壓下去,第一個找k國算賬!”
從那天起,邢錫江下手越來越狠,凡是不聽話的,全都收拾得乾乾淨淨。
他把兵權牢牢攥在手裡,日夜操練軍隊,就等著哪天殺進k國大門。
可隨著權力越攢越多,他也越來越不聽勸,連白果說的話都當成耳邊風。
終於有一天,白果徹底寒了心,扭頭就要走。
“邢錫江,我真是看錯你了。這樣的你,我不可能再跟著。”白果聲音發抖,眼眶都紅了。
邢錫江站在原地,半天沒吭聲。過了許久才低聲說:“我懂你,但這條路,隻能我自己走到底。你多保重,老夥計。”
白果歎了口氣,沒再回頭,一個人消失在風沙裡。
他知道,眼前這個人早就不是當年那個並肩作戰的兄弟了。
權力把他裹得嚴嚴實實,誰的話也聽不進去。自己能做的,就是讓開一條路。
人走了以後,邢錫江心裡亂成一團。
他清楚白果的脾氣——最恨濫殺無辜,最看不慣用拳頭壓人。
可他還在反複問自己:“我是不是走歪了?當初發的誓,還記得嗎?”
可轉念一想,國家剛立,亂黨四起,要是心軟,江山就得塌。
“現在不是講仁慈的時候,必須有人扛起這把刀。”
他在大殿裡來回走,腳底磨得生疼,心也煩躁得不行。
他開始覺得自己像在黑夜裡走路,看不見方向。
這時候,他忽然想起一個地方——荒漠深處的禁忌之地。
據說那兒住著個能看透命運的神秘人,不管誰去問,都能一語點醒夢中人。
邢錫江眼睛一亮。
“也許……隻有他,能告訴我該往哪兒走。”
第二天天剛亮,他帶著幾個親信就悄悄出發了。
那地方在無邊無際的沙漠裡,地圖上沒有標,隻能靠古書裡的幾句話瞎摸。
烈日當頭,沙子燙得能烤熟雞蛋,四下望去全是黃茫茫的一片。
一行人用布把頭臉裹得嚴實,像幾個移動的影子,在沙海裡掙紮前行。
“老大,咱還得走多久啊?”有個手下啞著嗓子問,嗓子都快冒煙了。
“彆急,沙漠裡有幻湖,看著像水,其實是死地,踏進去就出不來。”邢錫江提醒道。
走了一陣,遠處果然閃出幾片水光,波光粼粼,跟真的湖一樣。
“彆看!那是騙人的!”他厲聲喊住大家,所有人死死低著頭,繞著那片虛影慢慢挪過去。
七天七夜,沒水沒糧,全靠一口氣撐著。
就在大家快要倒下的時候,地平線上突然出現了一片發黑的區域。
“到了!就是那兒!”邢錫江精神一振,拔腿就衝。
走近一看,那是一片死水湖,黑霧翻騰,湖麵冒著綠泡,一股子腐臭味直衝腦門。
“彆靠近!那氣有毒!”邢錫江一把拉住差點往前湊的隨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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