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運動完,熱得開了點窗縫,涼風卷著她棕褐色的長發,飄得像條溫柔的浪。
邢錫江心口一顫,猛踩刹車。
車停路邊。
文東恩轉頭,一臉疑惑:“咋了?錫江?”
他偏過頭,認真看著她:“沒啥,就是……你今天特彆好看。”
“怕我一開車,眼睛就粘你身上,忘了看路。”
她臉“騰”地紅透了,比夕陽還亮。
嘴唇輕輕咬了下,故作淡定:“那以前的我,就難看咯?”
他盯著她,沒眨眼:“一直好看。第一次見你,就覺著——這姑娘,真漂亮。”
“哼~”她耳朵都紅了,小腿在鉛筆褲裡悄悄蹭了蹭,“那行,你愛看就看唄。”
他沒變,她看得出來。
不是皮囊——是眼神。
從前的他,連她說話都不敢直視,生怕多看一眼,會被當成變態。
現在?
他敢盯著她,看她發梢在風裡打卷,看她睫毛顫動,看她低頭偷笑。
車又緩緩啟動。
車窗開著,輕音樂飄出來,像在哼一首沒詞的情歌。
冠越區奉天洞,【落星岱】花園洋房。
晚上七點十七,他衝回家,第一件事——衝進浴室,熱水衝得全身骨頭都酥了。
擦乾頭發,換上一身:純棉白t,直筒牛仔褲,黑白板鞋。
t恤貼身不緊,透氣得像第二層皮膚,乾淨得像剛洗過陽光。
牛仔褲一穿,腿直得能當標尺,走哪兒都像剛從學生時代走出來的。
這身,上學能當校草,逛街能當回頭率炸彈,約會?那簡直是在臉上寫著“靠譜又清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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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運動相機牢牢擰在三腳架上,順手把吉他往椅背上一撂,一屁股坐下。
歪著頭調整攝像頭,盯著屏幕裡的畫麵——整個人、吉它、衣角,全在框裡,剛正好。
啪地一聲關上門,哢噠開機,紅燈亮了。
隨手撥了段民謠《一一七》,音符輕飄飄散出來,像晚風卷著落葉。
鏡頭裡,他的手、琴弦、白襯衫、鬆垮的牛仔褲,全都透著一股慵懶勁兒。
挺有感覺,挺對味兒。
可陳錫江盯著屏幕,心裡卻像缺了塊糖:“這就完了?跟以前那些視頻有啥區彆?不就是把車換成琴了?還是不帶勁兒。”
他煩躁地抓了抓頭發,乾脆掏出手機,滑進抖音。
手指一刷,滿屏都是吉他宅男,彈的不是《riverfosin》就是《dustintheind》。
突然,一條爆了百萬讚的視頻停在他眼前。
不是彈唱,不是街頭賣藝。
是個男的,蹲在昏暗房間裡,手指在吉他上跳舞。
指彈!
不是彈旋律,是拿吉他當架子鼓、當貝斯、當鍵盤,一彈,底下三重奏全有了。
陳錫江眼睛猛地一亮——對!就是這個!
他以前給劉瑞秋伴奏的時候,不也這麼乾過?用指節敲琴箱,咚咚像心跳;用指甲刮弦根,刷出一串風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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