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琴如此,派蒙便好奇發問:“琴團長,發生了什麼嗎?”
琴:“哦…我去取琴時,正巧遇上了想要偷琴的人。可惜我沒能抓住那人,但看穿著,對方似乎是…「愚人眾」。”
“什麼?!”除了溫迪和迪盧克,大家都小小地吃了一驚。
琴小聲喃喃:“果然嗎……”
見到琴似乎在思考什麼,一直在觀察眾人的絳河問道:“琴團長知道什麼內情嗎?”
聽到絳河的疑問,琴解釋:“蒙德城與至冬國的衝突,本質上是七國與七神的衝突,冰之神統率的「愚人眾」正覬覦風神留下的神力。”
熒恍然大悟:“所以他們想要殺死特瓦林?”
琴:“沒錯,如果公然殺死風龍的企圖被騎士團阻止,那麼…天空之琴就是他們唯一能得到的風神之力了,但現在,這個途徑也被阻斷了,恐怕他們會有所行動,希望不會影響到我們的計劃。”
“這…他們都公然偷琴了,琴團長不能下令將他們都抓起來嗎?”派蒙擔憂地說道。
迪盧克凝重地解釋:“琴此行是秘密行動,隻要他們死不認賬,騎士團也沒有證據,如果強行緝拿,隻會讓他們拿到更多的話語權…哼,束手束腳,這也是我不喜歡騎士團的原因之一。”
“怎麼這樣……”派蒙焦慮地撓了撓頭。
“或許你們還低估了「愚人眾」的決心,他們的真實目的,也許是想利用「風」的聯係,來找出風之神,巴巴托斯……”溫迪的話似乎將氣氛引向了另一高度。
聞言,迪盧克問道:“風神?風神已經離開蒙德一千年了…你為什麼覺得他們的目的是找出神靈本尊?”
“欸嘿?”溫迪式裝傻出現了。
迪盧克:“……”
或許,在座的幾人中,有兩個人察覺到了什麼。
既然溫迪想要轉移話題,那迪盧克便遂了他的意:“算了,我不喜歡多問,還是先處理風魔龍的事情吧。”
聞言,眾人也就不再多說,琴也將手中的天空之琴遞給了溫迪,溫迪接過手,發出了感慨:“流風紋的薔薇木、微涼的星鐵弦,真是懷念的感覺……”
琴和迪盧克默契地對視了一眼,但沒有說話。
溫迪:“嗯…雖然是如假包換的風神至寶,但曆經千年的時光,「風」的力量早就枯竭了,這個狀態的話,要在迪盧克家的酒館駐唱,也許還行……”
迪盧克無情打擊:“酒館的演出位也是有一大堆歌手競標的,你彆太想當然了。”
派蒙有時候真是不理解一些人的想法:“迪盧克老爺應該批評更重要的地方吧!”話落,派蒙又轉向溫迪,“喂,歌手!你把天空之琴借出來,就是為了彈給醉鬼聽的嗎?”
“欸嘿。”
派蒙無語:“「欸嘿」是什麼意思啊…!!”
這下溫迪沒有再理會派蒙了,轉而再談起天空之琴:“總而言之,想要與特瓦林溝通,這還遠遠不夠。不過,並不是琴的問題,而是琴弦——”
溫迪笑著看向一旁的熒和絳河,“到你們出馬的時候了!”
熒也:“我們?我對樂器的修理沒有什麼心得。”於是乎,她也將目光轉向絳河。
突然被點名,外加接收了幾人視線的絳河一臉懵逼:“啊?我?我也不會修樂器。”
溫迪解釋:“放心,我不是說讓你們去維修這珍貴的豎琴,而是這些琴弦上附著的「風」之元素,濃度還遠遠不夠,熒,將那枚淚滴結晶取出來吧。”
說完,溫迪拿出了一枚淚滴結晶,並同樣是淨化過的,“試著把這兩個淚滴結晶滴在天空之琴上吧。”
“交給我吧。”熒點點頭,將淚滴滴在了天空之琴上。天空之琴便全無了剛才的「枯敗」模樣。
琴感慨:“琴似乎有種…青春煥發的感覺?”
派蒙:“團長在誇自己耶。”
聽見派蒙的話,琴的聲音都變得有些發顫了:“…我是說天空之琴啦。”
沒理會二人有趣的對話,在思索後的熒抓住了這件事的重點:“原來溫迪你還有一枚淚滴結晶,但看來你自己也能淨化其中的雜質,你……”
眼見事情要往不妙的地方引導,溫迪連忙否認:“不不,這枚結晶可不是我淨化的,這可是絳河做的哦。”
不得不說,溫迪這招禍水東引用得不錯,成功將眾人熾熱的視線全都轉移到了絳河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