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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些時候,幾人來到群玉閣上,這時其他客人都已落座對飲,好不熱鬨。
幾人落座,派蒙興衝衝地說:“我還是第一次在群玉閣上參加凝光小姐的宴會呢!感覺有好多好吃的!”
見人都到齊,位於宴會中央的凝光起身,說:“諸位都是我凝光的貴客。今日來此,可要儘興而歸。
“不能喝酒的客人,請以飲品代替。美酒宜人,宜人的卻不隻是美酒。相信群玉閣上的美景也能醉人心脾。”
一語畢,凝光落座。
一邊聽凝光說著,絳河倒水的動作一頓,隨即端起杯子置於鼻尖嗅聞。
她好像倒錯了。
「倒都倒了…而且聞起來甜甜的,要不試一點?」
正思索著,絳河突然感覺身邊有人挪動凳子靠近自己。她僵硬地扭過頭,就見熒單手撐著下巴倚在桌子上,似笑非笑地盯著自己。
“額……”絳河默默放下手中的杯子,將其推到桌子中心,一副誓要跟其劃清界限的模樣。
“沒事,絳河想喝就喝。”熒將絳河的動作收入眼底,笑容不改。
聞言,絳河心下一頓驚奇,正當她思索著要不要當真喝一杯時,她聽見熒悠悠補充,“但你要是在喝醉時發生什麼「意外」我可不管。”
絳河:“……”
回想起不久前在塵歌壺裡發生的事,絳河沉默良久,直言不諱:“熒…你這麼說話好像變態……”
熒不語,隻是深吸了口氣調整坐姿,隨後身子一歪,賞了絳河一記頭槌。
旁邊,申鶴和派蒙吃得正香,聽見有客人說:“聽說了嗎?今天好像有雲先生登台。”
一位紅衣客人得意地說:“嗬,實不相瞞,我就是衝著這個來的!雲先生的戲,我可是一場不落。
“這次據說唱的是《神女劈觀》,雲先生的父親寫的戲。我期待得兩三個晚上沒睡好了。”
又有客人驚呼:“哎,你們看,雲先生上台了!”
在眾人注視下,雲堇緩緩上台,台下頓時鴉雀無聲。
雲堇身著華麗的戲服,身姿婀娜。慢慢的,雲堇開腔,那清脆婉轉的嗓音仿佛能穿透靈魂——
“可——歎——秋鴻折單複難雙,癡人癡怨恨迷狂……”每一句詞都清晰地傳入眾人耳中,僅一瞬便調動在場所有人的心緒。
申鶴專注地看著台上,心中似有所感;派蒙停止進食,張著小嘴,目不轉睛地注視台上;熒和絳河麵帶微笑,欣賞著雲堇精彩的表演。
隨著劇情推進,雲堇的表演愈發精彩,舉手投足間儘顯神韻。
“彼時鶴歸,茫茫天地無依靠,孤身離去。今日再會,新朋舊友坐滿堂,共聚此時。”
語畢,眾人共舉酒杯。
表演完畢,雲堇來到熒幾人所在,笑問:“怎麼樣,我唱得還不錯吧?”
派蒙:“太好聽了!有機會的話,派蒙也想學!”
申鶴點頭附和:“很好聽。而且…謝謝你。”
“不客氣,多虧有你,《神女劈觀》才能變得更加完整。”雲堇眉眼彎彎,語氣輕柔,滿是真意,“戲會落幕,人生卻不會。相信今後,你一定可以順利融入璃月港。”
申鶴:“謝謝。我想,我已經找到改變的「契機」了。”
正在幾位友人閒談時,一位醉醺醺的紅衣客人搖搖晃晃地走到雲堇身邊:“雲先生…嗝…原來你在這裡。”
說話間,他第一時間被氣質不凡、一頭銀發的申鶴吸引,“嗯?這位白、白發姑娘看著好特彆,簡直就像是仙人一樣。
“莫非你就是那位神女?”他打量的目光落到其餘人身上,“還有這幾位,這幾位不是大名鼎鼎的旅行者和她的同伴嗎?嘿嘿嘿,看來這次我真是不虛此行……”
他借著酒意撓撓頭,哈哈一笑,“不介意加張椅子吧,來,咱們一起聊聊天……”話落,他也不管眾人同不同意,徑直坐下。
申鶴深吸了口氣,忍住直接動手的衝動,沉聲說道:“如果你不想用鼻子或者眼睛把剩下的酒喝完,就快點離開比較好。”
與熒相視一眼,派蒙訕訕地說:“這熟悉的感覺…好像又回到了第一次和申鶴見麵的時候了……”
熒無奈一笑:“看來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呢。”
看著這場麵,絳河一言不發,但笑容更盛。
她果然更喜歡熱鬨的場麵。
絳河很快收回視線,出神地端起她一向不喜的茶水飲下一口,不動聲色地望向遠方。
就在剛剛,她感知到,巨淵之下的那雙紫色眸子睜開了。
是他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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