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虎不如虎,行駛的不快不慢。
駕駛路虎的新潮帥哥,長相讓陳帥溪和孫蓮心訝然。
他氣色紅潤,眸子明亮,清麗的俏臉,不是男人,簡直就是美豔女人,甚至超過女人姿色,真特麼人間罕見。
陳帥溪懷疑他身上有沒有長著一套男人的零件,手指癢癢,她真想隔空摸一摸,確認一下,他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或者是泰國版人妖。
人妖,妖人,往往是泰國的土特產,難道銷售到我國來了?沒聽說過啊。
再說,銷售人妖也違法國家法,難不成我孤陋寡聞,我國也有人妖了?
真費腦筋。
陳帥溪特麼想抽一支煙,壓壓不太穩定,正在波動的情緒。
她拿過自己的國產輕巧坤包,匆匆忙忙翻看了一下,裡麵隻有口紅、紙巾、尿不濕,沒有女士香煙。
她翻到包裡的尿不濕的時候,俏臉上有那麼一奶奶的尬色,怕被帥哥看見。
那娃娃專用產品尿不濕,是她給自己預備的,她假如出席什麼不能隨便走動的大型會議或者有什麼不便於方便的時候,她會在內褲裡墊上尿不濕,以防萬一。
這不丟人。
她翻包沒有翻到需要的煙時,想想,沒有煙也好,在不熟悉的情況下,一個好容貌的女人,當著一個帥哥的麵抽煙,有失風雅,鬨不好會被誤會,還以為自己是一隻從事賤業的小花雞。
她把自己的包放回原處的時候,有些小黯然。
她的這款國產的坤包,有三萬塊錢,已經價格不菲,但跟景子言價格昂貴的芬迪手袋相比,沒有可比性,顯得寒酸很多,人家的包包售價25萬元之巨,真是小巫見大巫。
……這時候,陳帥溪忽然有些恍然,她情景再現,回放起剛才自己上車時候的情景。
當景子言麵色平靜地對新潮男士說,你開陳帥溪女士的路虎,把她們安全的送回去的時候,陳帥溪趕緊從自己隨身攜帶的坤包裡拿出鑰匙,把車鑰匙交給了新潮男士說,這是鑰匙……
男士從陳帥溪的手裡接過汽車鑰匙,衝她頷首點頭,他從陳帥溪手裡接過車鑰匙的時候,有意無意地碰了一下她的手,陳帥溪的纖細柔指,細膩滑潤,很有彈性質感。
揩油還是暗示性勾引?
秒惑?
這節奏也太快了些吧?
剛見麵,嫩質時間還像剛出鍋的熱狗一樣熱乎呢。
紅塵打滾,閱人無數的陳帥溪,稍稍一怔,臉上劃過一絲不悅的慍色。
憑著女人細膩的直覺,她覺得眼前的新潮男士可能是一個花心大蘿卜。
她想,這帥哥如果是董杏鯤的男朋友,她的情路注定不會一帆風順,會坎坎坷坷,甚至會有一路的腥風血雨,會把她搞得遍體鱗傷,苦不堪言。
辛虧自己沒有遇到這樣傾城傾國的帥哥,不然的話,自己也會深深淪陷。
在愛情戰場上,女人比男人更容易淪陷。
隻是,陳帥溪她覺得董杏鯤那樣文靜的美女,不應該情路坎坷,一帆風順,一路陽光燦爛才對。
她很喜歡董杏鯤,覺得她清純,但也有些神秘,吃飯的時候,多數時候是埋頭吃飯,聽彆人說話,她也不多言,顯得很沉靜。
唉,好人沒好命,那個有知性的董杏鯤怎麼找了這麼一個輕浮浪子,真是一朵玫瑰花插在了牛糞上。
但她陳帥溪不是一個管閒事的人,她董杏鯤找什麼樣的男朋友或者夫婿,那是她自己的事情,跟自己沒有一毛錢關係。
但她打心眼裡喜歡董杏鯤,何故喜歡,青睞何來?她也說不清楚,就是有些喜歡而已,說不清楚理由。
雖然她喜歡董杏鯤,但隻是初次交集,沒有交情深厚,對董杏鯤還是漠然處之吧。
但如果是她的閨蜜孫蓮心找一個這樣的男生,她不會聽之任之,就會過問或者乾預了,她可不想讓那麼清純的孫蓮心掉進感情的泥沼。
……陳帥溪和孫蓮心坐在路虎上,各想各的心事。
女孩子們總是心事如花。
開車的新潮帥哥,開始使用路虎的導航觸摸屏,開始導航。
他要把孫蓮心先送回去,然後再把陳帥溪再送回去。男士好像有什麼心事兒,或者誰讓他有些不高興,一臉的冷色,一聲不吭,一直默默悶頭開車。
開了一會兒車,新潮男士從倒車鏡裡瞥了陳帥溪一眼,看見她酒後微醺的模樣,臉上有了晴朗之色,覺得搭訕的時機成熟了,是自己把握山河的時候了。
他忽然有些沒頭沒腦,帶著幾分發嗲的娘娘腔調地說:“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你。”
他特麼不想聲音發嗲,他也討厭聲音妖媚發嗲,但他控製不住,他試過,但都失敗了,現在聽之任之,水自流吧。
你特麼見過誰?
梅花派的話讓陳帥溪一愣,她不知道帥哥說的見過她們誰,神態就有些愣怔,不知如何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