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要打得你斷子絕孫!”憤怒不已的鹿含笑,一看自己竟然生猛的斑斕猛虎一樣打敗了阿丘,得勢更是囂張。
女人一囂張,勝過十條狼。
學過跆拳道的鹿含笑是一個女人,也不講什麼武德不武德了,隻管打個痛痛快快,揮著淩厲粉拳,衝阿丘就是一陣雨點亂拳,打得阿丘落花流水,占得上風,讓製止騷亂的兩個保安,為阿丘的羸弱,感到汗顏。
這是男人麼?
褲襠裡有一根兒硬邦邦的鐵棍麼?
彆不是一根兒軟蹋蹋的麵條吧。
有硬貨麼?有上蒼給你頒發的男人證嗎?
尼瑪鱉!
彆不是一個沒有拿到男人證的頹廢男人吧。
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美女,打得鼻青臉腫,滿臉鮮紅,桃花燦爛,打成那熊樣,真是妄為男人,被冠以男人名分,也是侮辱了天下男兒吧。
“住手!”兩個一胖一瘦的保安,看阿丘被美女狂虐,開始像看耍猴洋戲,過些眼癮,拉架也是不很積極,想看阿丘把囂張的美女扁一頓,給男人出口氣。
兩個社會底層,草根階層的保安,他們心理也變態,自己娶不到如此風光瀲灩的一流美女,看豔光四射的美女痛打落水狗一樣被男人打一頓,心裡也舒服些。
但他們期望中的事情沒有發生,看到阿丘被打得不像話,狼狽不堪,深深感到了男人的悲哀,就趕緊製止兩個人的暴亂!
“彆打了,彆打了。”
“趕緊住手,住手!”
兩個保安不住地衝鹿含笑和阿丘喊叫。
鹿含笑和阿丘沒有聽從保安住手的喝吼,還是進行撕成一個蛋,下手狠毒如蛇蠍的鹿含笑把阿丘的臉皮抓破了,一道紅血印子在滲血。
她敢不留情麵,狠狠下了死手,因為她覺得自己沒有無理取鬨,而是占據道德高地,她沒有撿到什麼狗屁機票,沒有贓物在身,沒有短處被人抓住,她什麼都不怕,可以理直氣壯地打人,來條老虎也敢活活吞下。
特麼是一個女人打一個看似柔弱的男人,讓她覺得很過癮,就像一條老狼吃掉一隻小羊羔那樣過癮,千金難買的過癮,當然不可以放過,過了這個村就沒有了這個店。
“彆打了,走!”兩個保安硬把鹿含笑和阿丘他們撕開了,瘦保安衝他們狼吼一聲,“到滯留室接受詢問。”
滯留室是機場保安的一畝三分地,在那裡他們才可以玩橫的,弄楞的,就算你是一隻凶猛異常的東北虎,也要把你修理成一隻病貓。
“我不去,我要接機,飛機馬上就要到了。”鹿含笑滿臉怒氣衝衝,死賴著不想走。
她想,我進了滯留室,就會虎落平陽被犬欺,她死活不想跟他們去滯留室,更不想錯過為莫之歎接機的千載難逢的機會。
千軍易得,機會難得。
她此來何為?
初衷何為?
就是為了自己心愛的莫之歎而來,她滿心鬱悶不堪地要跟兩個小保安進滯留室,就會接不成機,就會跟莫之歎失之交臂,那損失跟皇上老兒失掉江山一樣,會淚水蕩漾。
“走!你們要接受詢問。”胖保安扯了鹿含笑就走,使得勁兒太大,把美女鹿含笑拽個趔趄,差點兒跌倒。
躲在附近隱蔽的角落裡看熱鬨的孫蓮心,看著兩個保安把鹿含笑和阿丘帶走了,此時此刻,心裡常常舒口氣,臉上浮現詭異輕蔑地微笑,心裡暗說,小美妞,跟姐鬥,你還嫩了點兒。
……
“放開我!流氓!”鹿含笑快崩潰了,她被強行帶往機場滯留室,一路上歇斯底裡,噴著唾沫星子破口大罵,一路上製造了很大的噪音,如果測試一下,可能噪音超標了,需要罰款了。
進了機場滯留室,鹿含笑更是瞎子看不到陽光那樣絕望了,她這時候不再針對撿拾破爛的落拓阿丘,她開始不依不饒地對兩個保安大喊大叫:“我是接機的,接我男朋友,你們要是耽誤了接機,我要投訴你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鹿含笑覺得自己的個人權力受到了挑戰,她不能容忍清白世界出現如此侵犯人權的行為,她黑虎著臉,一點兒也不客氣地向他們發出了義正辭嚴的警告。
“你投訴不投訴我管不了,趕緊把機票還給我。”阿丘還沒有忘記孫蓮心給他的業務,覺得時間還不夠,還不到半個小時,需要進一步拖住鹿含笑,就抹把鼻子上的淋漓鮮血,抹得滿臉都是臟汙的斑斑血跡,還在故意拖延時間催促著鹿含笑,他還順便還看了一下掛在滯留室牆壁上的鐘,發現離約定拖住鹿含笑的時間真的還不夠,他想,我還需要繼續拖下去才會穩妥。
“滾!老娘我沒拿你的什麼破機票。”鹿含笑斜眼看著有些猥瑣的阿丘,不屑地尖聲冷笑,“你個神經病,耽誤了我接男朋友,或者我男朋友不爽把我甩了,有你好看,我要讓警察拘留你,甚至讓你坐牢,把牢底坐穿。”
鹿含笑說得氣急敗壞,恨不得一口把誤她紅塵之愛的阿丘吞掉,渣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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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請出示你的身份證好嗎?”胖保安對鹿含笑赤裸裸的威脅,熟視無睹,麵沉如水,但態度溫和地說。
胖保安知道滯留室的角落裡安裝著監控錄像,他們的一切操作行為,都在監控之中,當然要文明執法,不可行為粗暴,弄出什麼不好或者違法的事情來,飯碗就會不保了,就得雞蛋搬家——滾蛋。
他是聰明人,要掙錢養活一家老小。
“我沒有犯法,你們沒有權力看我的身份證。”鹿含笑冷眸圓瞪,很不配合,她覺得自己有理走遍天下。
“我想,都很忙,配合一下,把事情處理了好嗎?”瘦保安忽然判若兩人,態度也隨之和藹起來,仿佛就是一棵曬著溫暖陽光的韭菜。
鹿含笑本不想拿出自己的身份證,覺得兩個狗屁不是的小保安,也沒有資格看自己的身份證,但想想儘快把事情做個了斷,她還要趕快接機,接機事大,萬事皆小,但她還是態度有些惡劣,摔摔打打,很不情願地拿出身份證,扔給了瘦保安。
“鹿含笑?”瘦保安拿著鹿含笑的身份證,仔仔細細看了一眼漂亮的鹿含笑,很想多看一會兒,娶不到這麼漂亮的老婆,多看幾眼水靈靈的照片也是一種幸福。但看到美女如花的時候,瘦保安心裡也憋出一股酸溜溜的恨意來,心裡暗罵,哪個王八蛋這麼好命,祖墳上冒青煙了,討到這麼漂亮的老婆,好白菜都讓豬拱了,也尼瑪不讓我這頭豬拱這棵白菜。
“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鹿含笑見保安不處理事情,直勾勾往她俏麗的臉蛋上看,生氣了。
“我們懷疑你撿了這位先生的機票,你還是配合一下,把機票拿出來還給人家吧。”胖保安貌似想息事寧人,笑得有些不懷好意地說,“拿出來就沒事兒了,各自相安。”
胖保安也是心懷鬼胎,想讓鹿含笑多在滯留室待一會兒,他睡不到這麼美的絕色美女,趁機在她身上揩揩油,或者吃個豆腐也是中大獎的節奏。
“我說了,我沒拿什麼機票,讓我像吐票機一樣,平白無故地給你們吐出一張機票來?”鹿含笑冷言冷語冷笑道,“滑天下之大稽。”
“不然的話,我們要……”瘦保安沒有說完,語言凝滯,滿臉訕意,不好意思往下說了。
鹿含笑多麼冰雪聰明的人,她已經猜出八九分,深深蹙眉說道:“要搜身是嗎?我警告你們,你們這是非法的……”
嘴硬的鹿含笑,看他們要對自己下手,搜身,還嚇壞了。
她還是沒有遭遇過男人之手的處女之身,沒有被男人摸過,就算是命中注定要被男人摸,也是被她鐘愛的莫之歎摸索,不能讓兩個沒有品位的保安的鹹豬手摸摸索索,他們檔次太低,長相比日本鬼子還猥瑣,沒有資格摸她的處女之軀。
她渾身打了一個冷戰。
“你不把機票交出來的話,我們隻好行使法律賦予我們的權力了。”胖保安很樂意拿出法律這個鐵老虎,嚇唬鹿含笑了。
與此同時,他覺得自己的高光時刻到了。
“彆跟我說什麼法律的權力,神馬都是浮雲。”鹿含笑怒了,指著兩個保安的鼻子,噴著唾沫花,歇斯底裡地大喊大叫著,“你們這是……耍流氓,我要告你們流氓罪,流氓罪是要被判刑的,懂嗎?”
鹿含笑憤怒打嘴炮,向兩個保安發出了嚴厲卓絕的警告。
“我們是文明執法,沒有人跟你耍流氓。”胖保安一點兒也不在鹿含笑的虎威下示弱,給自己找著優越感,不惜撒謊,且嗤之以鼻地硬氣郎朗地說,“我老婆比你還漂亮,用不著跟你耍流氓,也沒有那閒工夫。”
胖保安口口聲聲說這話的時候,其實,他連女朋友還沒有,說自己的老婆比鹿含笑還漂亮,隻是過過嘴癮,讓自己有一丁點兒優越感。
尋找優越感是每一個男人的心理疾病。
這時候的鹿含笑被滯留在滯留室,還要被迫強行瘦身,都快崩潰了,她乘興而來,要在機場接機,這也是她跟莫之歎修補關係的大好時機,百年不遇,錯過就會出現大麻煩。莫之歎既然告訴她飛機抵達的時間,就是想跟她重歸於好,不然,不會讓她接機。
“快放我走!”鹿含笑暴怒地喊道。
她一分鐘也不想耽擱,要想即可離開這個鬼地方。
“走?沒那麼容易吧?”胖保安對瘦保安吩咐說,“我們不能搜她的身,鬨不好犯紀律,你去把趙英雄找來,搜她的身,要徹底弄個清楚!”
瘦保安入職晚,在胖保安麵前是晚輩,聽從胖保安的指揮,嘴裡答應了:“嗯。”說著,匆匆轉身而去,臉上還帶著一股幸災樂禍的詭異笑意,但笑意轉瞬即逝,沒能完成對美女搜身,多多少少讓他感到魚兒失去了一條河流那樣的遺憾。
“混蛋!變態!”鹿含笑一聽,要找一個叫什麼趙英雄的家夥來搜她的身,就不寒而栗。
趙英雄,聽聽那名字,就是一個魁梧雄姿的大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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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含笑沒有逃脫被搜身的厄運,當即光火,狂野大罵道,“趙英雄敢搜我的身,我讓他坐牢!”
她是一個純白少女,被一個大男人搜身,捏捏摸摸,手在她嬌嫩的酮體上搖曳,跟侮辱她毫無二致,那就是真實的犯罪。
她要扞衛自己的身體貞操,絕不會讓一個大男人打著合理執法的幌子,侵犯她的玉體,那就是赤裸裸的強暴,她要膽敢侵犯她的什麼趙英雄送進監獄,去吃牢飯,喝牢湯,睡牢床。
“喊什麼喊?真變態!”胖保安捂住嘴,差點兒笑噴,但他很快忍住笑,冷著一張北冰洋的臉子,幸災樂禍地說,“你反應過激了,待會兒有你好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