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善良的孫蓮心,做出了極度出格的事情,她用馬鞭子把偽娘梅花派,狠狠抽打了一頓,打得梅花派好不享受,享受得沒有心花怒放,享受得慘不忍睹,享受得傷痕累累,享受得欲哭無淚。
狠狠吃癟的梅花派,氣度非凡,氣宇非凡,小河溝裡走大船,他沒有讓自己圈養的兩個保安打110報警,也沒有讓保安們找孫蓮心和莫之歎的麻煩,還放羊一樣把他們放掉了,讓兩個保安大惑不解。
孫蓮心和莫之歎,還有張海平他們,更是大惑不解,覺得梅花派那廝沒有按照常理出牌。
他在打出一手邪牌。
孫蓮心大惑不解滴領著莫之歎他們,匆匆忙忙,急急慌慌地回到花犯春包間餐桌,有些不相信梅花派會有好心,覺得梅花派使用了一個詭計多端的緩兵之計,先放羊一樣放他們回來,然後,再暗中去組織自己的兵馬,把孫蓮心他們堵在包間,狠狠打一頓,把他們打個半死不活,報仇雪恨。
“抄家夥,準備一場惡戰!”男人莫之歎和孫蓮心他們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他們顧不上收拾自己的東西,拿起凳子,抄起家夥,準備跟等會兒追趕過來,為梅花派尋仇的保安們來一場激烈的血拚惡戰。
這裡是梅花派的地盤,他假意休戰,不找麻煩,但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在莫之歎他們拔劍弩張地等待保安們,來一場肉搏血戰的時候,他們沒有等到梅花派和他的保安們,等來的是一個機器人美女麗莎,她笑臉盈盈,送來的一壺茶。
“嗨!大家好。”麗莎像什麼事兒也沒有發生一樣,和顏悅色地把茶壺放在餐桌上,笑吟吟地說,“老總梅花派吩咐好了,送你們一壺好茶,請你們慢用。”
大家頓時傻眼了。
“好消息沒有完。”麗莎再次跟大家宣布了一個花開兩支的好消息,“還有,我們的梅總說了,今天你們的水酒,菜肴,統統免單。”
大家再次傻掉了,大眼瞪小眼。
“嗨,我說,你們手裡拿著凳子乾什麼呢,好像跟誰要打架的樣子。”麗莎看不懂地看著大家,覺得他們很奇怪。
“呃……我們不想打架,我們玩遊戲。”孫蓮心尷尬地說。
“對對,我們在玩遊戲。”莫之歎也尬笑。
“你們玩的什麼遊戲?”麗莎這個ai機器人美女,看不懂人的世界。
“我們玩的是搶凳子遊戲。”張海平解釋說。
“玩搶凳子的遊戲,我懂了,我的大腦芯片裡有這個遊戲的玩法,你們玩吧,我去忙了。”麗莎說完,就要笑盈盈而去。
旋即。
麗莎車轉回身,唐突地問了一個宇宙級的超大問題:“你們知道我們的老總梅花派被誰打得鼻青臉腫嗎?”
麗莎把問得張嘴結舌。
大家張嘴結舌,都繼續沙雕著。
“你們怎麼不吭聲?”麗莎覺得這幾個人有些奇怪。
“我知道。”張海平忽然腦洞大開地衝麗薩美女笑著說,“你們董事長,剛才跟外星人打了一架,他功夫太稀鬆,被下手狠毒的外星人打得鼻青臉腫。”
“呃,這樣啊。”麗莎半信半疑,帶點兒幽默地說,“我哪天找外星人算賬,把他們打個屁滾尿流,尿成溪流。”
麗莎憤慨說完,閃身而去。
莫之歎他們把梅花派打成那樣,他不動員飯店的那些保安報仇,還讓美女機器人麗莎送來一壺好茶,這是什麼騷操作?是被打服了還是彆有陰謀?
這葫蘆裡麵的什麼藥?
“他們特麼不來跟我們血戰?還送來一壺好茶,還全部給我們今天的水酒免單,這……梅花派好涵養啊!”孫蓮心帶著諷刺地意味說著,給兩人一邊倒茶,一邊咕咕噥噥說道,“這世界有些詭異啊,都不認識了。”
大家都秒懵。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莫之歎說。
“事出反常必有妖。”張海平也疑惑地說。
“早知道他免單,就多點一些價格昂貴的菜,刀子太鈍,宰人不過癮。”莫之歎的口吻裡有些遺憾,覺得宰梅花派不夠狠。
“這話你有些過分了。”孫蓮心有些愧疚起來。
“他非禮你就不過分了?”莫之歎氣得看著孫蓮心。
“你還在吃醋?我覺得我們今天確實有些過分,我們把梅花派禍害成什麼樣了,看看人家還這麼殷勤有加,不記仇恨地招待我們,真想過去向人家道歉……”
女人之心,鮮花之蕊,就是香軟。
“道屁的歉,他非禮你,沒抽死他算他撿便宜了,哼。”莫之歎醋意橫生地說。
孫蓮心聽了莫之歎的狠話,覺得他表現的不夠大度,雖然她對梅花派沒有什麼好印象,但對莫之歎的表現也不甚滿意,覺得他在沒有來由地吃乾醋,一點兒不大氣,有些小男人情態,不是一棵大白菜,而是一棵小白菜。
之前,孫蓮心覺得莫之歎在童鞋中算是:心胸開闊天地寬,胸襟博大,氣吞山河的大尺碼男生,今天他是哪根兒筋抽了,變得娘們唧唧的,招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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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分什麼過分?他才過分,他當著我的麵,吃你豆腐,我不隱忍的話,早就發作,早就打得他滿地找牙了,今天還算便宜了他。”莫之歎冷哼一聲說,“你要防著那個臭男人一點兒,我覺得他們家就是種花的家族,他就是一個采花賊。”
莫之歎做出加鑒定。
他完全徹底地吃醋了,男人吃醋,要比女人吃醋更加生猛海鮮。
“采花賊?我怎麼沒有看出來。”孫蓮心對莫之歎的吃醋暗喜,覺得他特麼在乎自己,他吃醋正常,不吃醋反而不正常了,但她不想再計較,不想把事兒弄大,想小事兒化了,不要破壞了大家的茶欲和酒欲,還有食欲。
再說,今天是為莫之歎接風洗塵,本來是一件挺好的事兒,已經把事情搞得糟糕透頂了,她不想再搞得不歡而散,需要隱忍。
“你眼拙。”莫之歎覺得自己在護著孫蓮心,但她還不領情,還怪三怪四,說話有些埋怨的口吻,看他的眼神也有些幽怨,就犯了強牛脾氣,就表明自己強硬的態度,餘氣未消地說,“他就是一個色棍,如果敢再對你動手動腳,我就剁掉他的手,讓他到殘聯上班。”
莫之歎說得出來,就會做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