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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傻眼了。
下一秒,驚呼聲回蕩在了酒吧當中,這其中有一些膽小之人的驚聲尖叫,也有一些看熱鬨不嫌事大的人的興奮呼喊,還有那些被嚇破膽的服務員和保安的哀嚎。
隨著動感的音樂節奏,此時的沈玉嬌仿佛換了個人,如狼入羊群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架勢朝著他們展開了進攻,根本不等他們反應便將他們撲倒在地,隨即手上的甩棍呼呼往他們的腦門上砸。
一開始這些被打的人還試圖反抗,可隨著兩棍子落下,他們便再無力招架,唯一能做的就是發出一陣鬼哭狼嚎般的慘叫和求饒。
旁邊的同夥見狀也試圖上前解圍製止,可他們剛碰到沈玉嬌,將身下之人打廢的沈玉嬌便反手將棍子朝著他們掄了過來,而麵對他們的攻擊沈玉嬌則毫不在意,仿佛根本沒有痛覺一般,因此一幫人根本就無法與之對抗,到最後甚至都近不了她的身。
就這樣,一場原本注定實力懸殊的戰鬥最終演變成了一場單方麵的虐殺。
隨著三分三十九秒的歌曲結束,這場慘烈的戰鬥也最終宣告結束。
此刻酒吧內一片混亂,一幫保安和服務員散落得到處都是,有人趴在吧台上,有人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還有的人則被塞進了破碎的酒桌框架裡……
唯一站著的人隻有沈玉嬌,不過她也是一身狼狽,遍體鱗傷血跡斑斑,這其中有她自己的,但更多的則是其它人的,就比如她手中的甩棍和拿著甩棍的那隻手,此刻已經徹底被鮮血染紅,粘稠的血漿正順著甩棍一滴滴地掉落在地。
但她卻對這些傷痛毫不在意,不僅僅是因為暴增的腎上腺素,更是因為離家六年的經曆早已經讓她擁有了遠超正常人類的抗擊打能力。
對曾經的她來說,這些保安和服務員的傷害和撓癢癢也差不了多少。
不過她告彆那樣的生活已經整整四年,狀態自然沒法和當初相提並論,失血讓她此時稍稍有些頭暈。
但她卻顧不上這些,四下打量一番後她朝著旁邊的一個酒吧服務員走去,這家夥是現場唯一還保持著清醒的酒吧工作人員。
而看到這披著美人皮的吃人羅刹居然又朝著自己走了過來,這個服務員直接被嚇得瑟瑟發抖眼淚直流,被打濕的褲襠更是滲出了一股腥臭的液體:
“你……彆過來……華夏是法治國家……殺人是犯法的……”
“少廢話!”
來到他麵前的沈玉嬌抬起手中那仿佛剛剛從血水裡撈出來的甩棍:
“你們酒吧那個姓孫的經理在哪?”
“啊?”
冷不丁被她這麼一問,這個服務員頓時懵了。
見他沒反應沈玉嬌眉頭一皺:
“想死是吧?”
“我不想死!”
眼淚直流的服務員趕緊搖頭:
“我真不知道你說的這個孫經理……我們酒吧壓根也沒這麼一個人啊!”
沈玉嬌一愣,隨即又道:
“那你們酒吧管事的是誰?”
“管事的是我們酒吧的羅哥……對了,就是先前帶你去廁所,剛才又下令讓我們抓住你的人!”
“他不就是你們酒吧的酒保嗎?”
“酒吧平時就是羅哥在管理的,調酒撩妹是他的愛好。”
“該死,上當了!”
沈玉嬌這才反應過來,立刻轉身朝著酒吧四周掃視了一圈。
可此時酒吧裡哪還有羅霄的影子,顯然這家夥先前見情況不妙早已腳底抹油跑了。